“齐副县长,你要是没有足够的精力应对工作,还不如把项目还给我。”
孔伟达第一个在会议上发起冲锋。
“何止是没有精力应对,我看是根本没有将心思放在这上面才对。
苗副厅长可是说,齐副县长是一问三不知啊。”
黄文古啧啧感叹,“齐副县长不是口口声声说规划方案是你提出来的吗?
你自己的方案,你怎么会回答不上来?
莫不是这方案也是假的吧?”
“我怎么听说,苗副厅长早在春节的时候就听陈常务汇报过五峰镇的规划情况。
齐副县长该不会是拾人牙慧吧?”黄清月也跟着附和。
“哎,你们这么质疑齐副县长可不对。
人家怎么说也是人大博士毕业,还是顾省长亲自邀请的顾问。
你们质疑齐副县长,岂不是在说顾省长识人不明?
黄主任、黄部长,二位还是谨言慎行为好。”
“董副县长提醒的对,我收回对齐副县长的质疑。
抱歉,齐副县长,你就当我刚刚没有说话吧。”
黄清月干脆利落道了歉。
黄文古也跟着收回了自己的质疑,却仍然没有放过齐谦益。
“齐副县长的能力我倒是不怀疑,毕竟顾省长总不至于看错人。
不过齐副县长这是靠陈常务拉来的资金,才从孔副主任手里抢走了主导权。
这事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齐谦益当然不可能坐视别人嘲讽自己,他争辩道:
“什么叫做陈常务拉来的资金?这明明是苗副厅长给到金山县的资金。
区副市长也没有把这笔钱挪作他用,全都划到了县财政账户上。
黄主任的质疑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黄文古点了点头,“区副市长若是没有把钱给到金山,我可不会这么客气。
齐副县长,苗副厅长都说了,是陈常务提出的规划打动了他。
所以苗副厅长才会替金山争取到这么一大笔资金。
你说说,我刚刚的话哪一句有错?
你这个主导权到底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清楚。
你也别在这叫嚷,名不正言不顺,大家伙都看在眼里的。”
“就是,齐副县长,你别狡辩了,没用。
我看啊,你还是赶紧把主导权还给人家孔副主任。
另外,这笔钱也不能任由你来支配了,还是得还给县里。
陈常务拉来的资金,你占着支配权,你配吗?”
黄清月的攻击性很强,直把齐谦益说得气抖冷。
最后是梁义恬一锤定音。
“我看黄主任和黄部长说得没错,齐副县长,这笔钱你还是先还回来。
五峰镇的发展主导权也先交回给孔副主任,由他来继续负责这项工作。
当然,齐副县长也别灰心,熊书记向我透露过,市里很快会有新的工作交给你。
齐副县长这段时间先好好休息、调整,届时以最好的状态迎接市里的挑战。”
熊彦珩有工作要交给自己?齐谦益怎么这么不信呢。
而且熊彦珩是陈向东背后的老板,与其说他有工作交给自己,还不如说是折腾。
齐谦益已经能够想象到自己接下来的惨状了。
可是目前的他偏偏无力抗争。
区立辉把苗行之划拉来的资金冠上他自己的名头,结果苦果却是由齐谦益来吃。
齐谦益也算是知道了,以后不能跟区立辉沾边。
这人是真有毒!
孔伟达喜出望外,当即向梁义恬表达感谢,又表达了一番自己的奋斗愿景。
“梁书记放心,下次若是再有上级领导来县里视察,绝对不会出现今天的情况。”
孔伟达还不忘了暗戳戳嘲讽齐谦益一句。
自此,齐谦益短暂的拥有过五峰镇发展主导权限,永久地失去了。
孔承秋收到消息后,回想起陈向东之前的暗示,才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
金山县里“拨乱反正”,一切回归到区立辉插手之前的状态。
市里也并不平静。
“陈老师,你是不知道,苗副厅长闹了一出,差点把区副市长给搞出处分了!”
杜文文说起这事,眼里透着浓浓的八卦。
“杜主任,你说区副市长要是知道你在背后说他的坏话,他会怎么样?”
杜文文眼睛瞪得老大,满脸写着控诉。
“哎呦!”
杜文文一时不察,失手打翻了茶杯。
“啊,好烫!”
手忙脚乱间,杜文文的腿又踢到桌子下方,她痛得生理眼泪都冒出来了。
陈向东连忙起身来到杜文文身边。
“怎么样,没事吧?烫到哪里了?”
陈向东扯过桌子上的纸巾替杜文文擦拭。
感受着陈向东的手在自己大腿上流窜,杜文文脸色瞬间爆红。
“陈老师,我自己来就好了。”杜文文低声道。
“这怎么行,这水是刚烧开的,你这都撒到腿上了。
来,我抱你到沙发上,你把裙子撩起来,我给你检查一下有没有烫伤。”
陈向东说完,就把杜文文横抱起来。
杜文文又是一声惊呼,随后下意识双手箍到陈向东脖子上。
陈向东又是一阵作怪,把杜文文的身体往上掂了掂。
“啊呀~”
不等杜文文责怪,陈向东已经走到沙发边上,将人缓缓放了下来。
“杜同学,你要不稍微挪一挪屁股,我好把手伸出来。”
杜文文整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彻底红了。
“啊~”
“怎么了?”
“腿好疼。”
“那这样,你把手放我脖子上,我把你托起来。”
杜文文脑子昏昏沉沉的,只得照做。
实际上陈向东要想把手抽出,哪里需要这么麻烦,随便用点力气就是了。
只能说,他是故意让自己的手在某个柔软的地方长久停留。
“好了,你现在坐好,我给你把裙子撩起来看看有没有烫伤。”
杜文文今天穿的是白衬衫、西装裙,配着一双肉色丝袜。
站着的时候,裙子连膝盖都不到。
如今坐下,更是直接来到了大腿中上部分。
陈向东根本没怎么动,都能看到丝袜顶部的蕾丝了。
“隔着袜子看不清,要不你把袜子脱了?
刚刚不是说腿也撞到了吗?
我给你拿药油揉一下,不然淤青肯定很久不散。”
陈向东说着就起身到一边拿药油去了。
杜文文坐在沙发上咬唇,她要脱丝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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