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烧红点再烙。”
项楚笑道,取出烙铁。
慢慢地走到鬼子面前,猛地按在他被自己飞刀刺伤的伤口上。
他后悔使用柳叶飞刀,万一有心人调查,可能会联想到他这个头号红色特工杀手“不死鸟”。
“嗞!嗞!”
皮肤上冒起一股白烟,皮肤烧焦的气味顿时弥漫开来,将刀伤伤口彻底掩饰。
“啊——!”
鬼子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喊声,恶狠狠地朝项楚吐出一口痰。
项楚及时闪开,闻到一股浓郁的酒臭味,冷笑道:
“脚盆好汉!我这是给你的伤口消消炎,不至于感染,你要感谢我。”
鬼子气得狂吼:“八嘎!我要杀死你,杀死你们所有的支那人。”
众人惊愕地望着项楚,特别是刑讯科三人,特别震惊于他的从容淡定。
张常胜惊愕地说:“刘队长!谁把这小子分到了档案室?”
刘正雄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是处座啊!”
公孙毅急道:“队长!把他从档案室要过来吧。”
王霸天忙不迭地说:“对!这样我就清闲多了。”
刘正雄冷笑道:“别做梦!他马上调到我们行动科了。你们还是加快审讯速度吧,处座等着审讯结果呢。”
“啊?!你不早说?”
张常胜一听没了继续玩的兴趣,吩咐道:
“公孙毅!霸天!干正事。”
“好嘞!”
公孙毅坐到审讯桌前,摊开笔和纸。
王霸天从项楚手里抢过烙铁,放进火盆。
项楚退回刘正雄身边,见孙瑞泽快要晕过去了,低声道:
“队长!要不我把瑞泽先送回去?万一他倒下就不好了。”
刘正雄也怕继续失面子,摆手道:
“去吧!你们都回去吧。”
“谢谢队长!”
项楚四人齐声道。
哪知张常胜喊道:“那个档案室的先留下!”
“这,好吧!”
项楚无奈至极,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孙瑞泽三人逃离审讯室。
张常胜笑问:“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项楚!”
项楚不卑不亢地说。
张常胜赞道:“嗯!是审讯的一把好手,比霸天还强。”
张常胜的激将法很奏效,王霸天顿时就来气了,疯狂地给这鬼子上手段,什么皮鞭、烙铁、竹签、老虎墩等酷刑可劲地造。
他还用不知哪里的方言狂吼:
“说沙!你抗不住的。”
可是,这名日谍的汉语本来就不好,更听不懂他说什么,反朝他用日语怒吼:
“肥猪!你说的是什么鸟话?”
王霸天也听不懂这鬼子说的话,见他恶狠狠的表情,气得挥手就是一鞭子。
“不要打嘴!”
张常胜这一声喊晚了,鞭子已经扫在这鬼子的嘴上,鬼子的嘴立即红肿起来。
鬼子被打反而更加兴奋,怒骂不停,显然受过专门的训练,能对抗严刑拷打。
刘正雄奚落道:“张队长!你们这手段也不行啊。哈哈!”
张常胜双手一摊,无奈地说:“这些鬼子间谍真的是头痛,不知怎么回事,酷刑都不起作用。唉!”
公孙毅建议道:“队长!要不干脆上电刑试试。”
刘正雄忙不迭地说:“别!你们可千万不能把这名日谍也弄死了,处座那里可交不了差。”
“的确也是。”
刑讯科3人望着这名猖獗的日谍束手无策。
张常胜无奈地望向项楚,笑眯眯地说:
“项楚!你有没有好的办法让他开口?”
“怎么样了?开口了吗?”
项楚还未回答,代农在刑讯科长、行动科长、情报科长的陪同下走进了审讯室。
“处座!”
审讯室里的五人齐声敬呼。
张常胜无奈地说:“处座!这鬼子太能扛了,死不开口。”
代农大声咆哮:“无能!这么久都没开口,你们想让我明天在军政部当着委座的面作检讨?”
众人噤若寒蝉,深怕说错话遭受处座莫名的怒火。
刑讯科科长房全还是小心翼翼地说:
“处座!不如我们坐下来,一边审讯,一边找找这小鬼子的突破点。”
“行!”
代农点点头,坐下来拿起审讯记录,看到前面记的那一点点,喜道:
“这日谍当街枪杀游行学生,还喊了‘攘外必先安内、委座万岁’的口号,摆明是栽赃陷害委座,项楚抓了个现行,很好、很及时啊。哈哈!”
项楚急忙躬身道:“谢谢处座夸奖。”
代农来劲了,指挥道:“快!让这鬼子开口。”
王霸天为了在处座面前表现,使出浑身的手段。
可是,这鬼子间谍就是不开口。
“再不开口,你们全部降职降衔。”
代农看得不耐烦了,腾地站了起来,就要离开。
张常胜40多岁才混到上尉,急得指着项楚说:
“处座!我觉得项楚是个人才,肯定有办法。”
代农阴冷的目光望向项楚,半晌才点头道:
“项楚!既然张队长推荐你,那你就试试。”
项楚故意大声道:“处座!这小鬼子反刑讯的能力太强了,超乎我们的想象,肯定是个重要的人物,比前天抓来的两个鬼子强百倍。”
绑在十字架上的小鬼子听到赞扬他,得意地大笑道:
“支那猪!我可是恶狼小组的组长,自然要强于普通的组员。”
众人面面相觑,项楚这一句赞扬,等同问出了这鬼子的底细。
“原来是恶狼小组的组长,太好了!”
代农大喜过望,精神一振,吩咐道,
“项楚!命令你乘胜追击,彻底撬开他的嘴。”
众人再次面面相觑,猜想处座是不是昏头了。
日谍有军国主义思想作祟,哪那么容易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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