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村宁赤将土肥原咸儿弄醒,苦笑道:
“土肥原情报官!你快去调查久米丸触礁爆炸事件吧。”
土肥原咸儿本能地甩锅:“司令官阁下!这不应该海军调查吗?”
冈村宁赤摇头道:“海军舰艇配属陆军使用,转由陆军负责了。”
土肥原咸儿不好气地说:“久米丸配属第二军,应由影机关查。”
冈村宁赤取出电文,无奈地说:“第二军把久米丸上的毒气弹全给我军,同时把久米丸的安全交由我们负责了。”
“竹机关只有我和高桥大正几个人了,无能为力。”
土肥原咸儿摇头道,眯着眼、袖着手走出了办公室。
冈村宁赤怒吼:“八嘎!无耻之徒。”
情报中佐建议道:“司令官阁下!还是上报烟俊六司令官吧,让他来定让谁去排查久米丸触礁爆炸事件。”
哪知冈村宁赤摆手道:“不用管,久米丸跟本司令官也没关系。”
情报中佐恍然大悟地说:“属下明白!久米丸就是触礁爆炸的。”
哪知土肥原咸儿一步三计,又走了回来,笑盈盈地说:“司令官阁下!您说的很对,土肥原愿意领竹机关去排查此事。”
冈村宁赤摆手道:“不!不用查了,就是触礁沉没的,跟本司令官毫无关系。”
土肥原咸儿忙不迭地说:“应该查一查,也许是影机关长帮助第二军陷害您。”
“滚——!”
冈村宁赤气得大声狂吼。
土肥原咸儿转身便走,喃喃自语:“此事有蹊跷,本情报官要上报进行彻查,可是让谁查好呢?”
上海虹桥区,影机关驻地。
项楚带影机关离开西仓号,回到这里。
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通南造芸子:
“阿芸!我马上过去看你掉了几根头发。”
南造芸子高兴地说:“大雄!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对了!我听说运输毒气弹的久米丸触礁爆炸沉没了。”
项楚故作惊愕地说:“啊?!还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帝国不是不使用毒气弹吗?”
南造芸子不好气地说;“幼稚!帝国生产了上百万枚毒气弹。”
项楚岔开话题,笑道:“说正事,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
南造芸子霸气地说:“楚月饭店!我在排查里面的支那间谍。”
项楚急道:“你别把我的饭店弄得乌烟瘴气啊,我马上过去。”
南造芸子笑盈盈地说:“臭大雄!阿芸跟你开玩笑的,我在特高课,快过来吧。”
“还敢骗人?看大雄过去怎么收拾你。哼!”
项楚装作气呼呼地挂了电话,就要出门。
不消说,他想去南造芸子办公室,借机查查谢行之、赵尔凡等情况。
余晓婉一把将他拉住,询问道:“楚哥!你不把炸毁久米丸的情报上报?”
“好!我发完电报就去特高课,看看南造芸子那贼婆娘最近都忙些什么。”
项楚点头道,急忙坐到电台边,向宋夕发出电文:
“雅!我已到沪,且派人制造了久米丸触礁爆炸事件,销毁了10万枚毒气弹和上万枚炮弹。”
不多时,宋夕回复电文:“风!太令人惊喜了,我马上上报最高统帅部。雅!”
十万毒气弹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完全可以影响武汉会战的战局。
武汉,作战研究会议室。
最高统帅部正在研究对日作战。
何部长恨恨地说:“现在鬼子仰仗的就是毒气弹,昨天在广济战场上投放了7次毒气弹,实在是太可恶了。”
陈部长点头道:“是啊!我们缺少防毒面具。若能把鬼子的毒气弹炸毁一些就好了,武汉至少还能守两个月。”
此时,他的侍从官走了进来,将一纸电文递给他,转身走出会议室。
陈部长一看,顿时笑容满面,将电文纸递给身边的何部长,笑道:“诸位!接可靠情报,鬼子运输十万枚毒气弹和上万炮弹的久米丸,昨天在长江铜陵段触礁沉没,并爆炸解体了。”
众参会者们齐声欢呼:
“实在太好了!”
“老天开眼啊。”
还有人把功劳归结于老天,有人就说:
“这肯定是咱们国家的超级高手干的。”
何部长看完电文,递给李长官。
李长官又递给白长官,互相间传开了。
末了,传到了代农的手里。
代农暗道:“项老弟!你也太厉害了。”
上海特高课,课长办公室。
项楚检查了一下南造芸子的头发,惊愕地说:“芸子!支那特工的枪法如此准?竟然擦着你的头皮而过。”
“哼!幸好阿芸推了投降的支那特工赵尔凡一把,让他挡了一枪,否则就见不到大雄了。呜呜!”
南造芸子露出女人柔弱的一面,扑进他怀中哭了起来。
在上海特高课的酷刑之下,不投降的只能是凤毛麟角。
项楚也不意外赵尔凡会投降,拍着南造芸子的肩说:
“阿芸别哭!要不我找亲王,把你调离特高课吧,不干这危险的职业了。”
南造芸子坚定地摇头道:“不!阿芸真喜欢特高课的工作,宁死不离开。”
她突然想起阿尾真子说过项楚胸前有红痣一事,一把揭开项楚的上衣。
项楚急道:“阿芸!大白天的,办公室不好......”
南造芸子笑盈盈地说:“阿芸就是看看,大雄胸前有没有支那项楚那颗红痣。”
项楚不好气地说:“阿芸!本雄怎么能跟万恶的支那项楚一样?谁会那么无聊?”
南造芸子苦笑道:“一个叫谢行之的支那投降特工,他说跟项楚是军校好友。”
项楚装作若有所思地说:“谢行之!这个人是个双面间谍,他现在住在哪里?”
“不知道!他从不来特高课。”
南造芸子摇头道,顿了顿,惊愕地说,
“大雄!你说谢行之是一个双面间谍?”
项楚大吃一惊,没想到谢行之如此隐蔽,背后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决定来一个落井下石。点头道:
“对啊!据我影机关排查,你被刺杀就是他将你的行踪提供给了上海军统站。”
“什么?!”
南造芸子勃然大怒。
她离开项楚的怀抱,拿起电话拨打出去,吩咐道:“小野平夫!你马上把谢行之叫过来,然后直接关进审讯室。”
哪知电话那头说:“课长!谢行之联系不上了,可能已经不在上海。”
南造芸子恨恨地说:“果然是一个双面间谍!真该早点弄死他。”
此时,长川琴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夫人!内务省有急电。”
“琴子!请进来。”
南造芸子回应道。
长川琴子走进室内,见项楚也在,躬身道:“一代目好!”
项楚微笑道:“琴子小姐好!”
南造芸子接过电文夹一观,不开心地说:“大雄!内务省让阿芸带人去铜陵,查久米丸触礁沉没事件。”
项楚巴不得她离开,装作不开心地说:
“查什么查?不都说了是触礁沉没吗?”
长川琴子提醒道;“夫人!下面还有土肥原情报官发来的电报,说是他举荐你去查的。”
“这个土肥原咸猪!”
南造芸子和项楚齐声嚷道。
“真是天生的一对!”
长川琴子拍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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