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脩来了!
宋娇慌忙对着镜子整理一下仪容,然后又赶忙趴在了床上,等着慕脩来哄,来疼。
男人最吃这一套,这是她娘说的。
女人就是要柔弱一些。
想着,宋娇又把身体放软一些,柔弱无骨满是可怜的姿态。
看墨书推着慕脩走进来,连翘忙上前,福身请安,“侯爷。”
慕脩嗯了声,进屋,看着躺在床上病鸡一样的宋娇道,“本侯之前听你说,宋筱曾在你生辰时,花费很大心思送过一个荷包给你?”
慕脩这问题让连翘和宋娇都愣了下,随着快速思索开来。
慕侯这是什么意思?
宋娇;是要跟她说,让她念及宋筱过去对她的好。然后,对于这次对她的恶待,让她不要计较吗?
连翘:难道是因为大小姐这次对二小姐的恶待,让侯爷开始怀疑,大小姐之前送给二小姐的荷包有什么问题不成?
主仆俩想法不一的猜测着。
慕脩:“与将那荷包拿来与本侯看看。”
连翘听言,不由转头看向宋娇。
宋娇当即柔弱道,“侯爷,姐姐确实送过我荷包。我也一直很珍惜的珍藏着,包括来侯府时,我也都仔细的带在了身边。我本以为,这是姐姐疼惜我的证明。可是,直到前几日被姐姐打了棍子,我方才明白。姐姐那么用心的绣荷包,根本就不是因为疼我,纯粹是为了她自己能落的好名声。”
说着,宋娇抬手擦拭一下眼角,分外伤感道,“侯爷,姐姐她实在是太让人伤心了。”说完,哽咽。
连翘看了忙宽慰道,“小姐,您可是不能哭了,再哭可是会伤了身子的。您放心,侯爷他一定会为您做主的。”
说完,连翘和宋娇同时看向慕脩。
宋娇千娇百媚的等着慕脩的垂怜。
慕脩没什么表情的看着连翘,“本侯说将荷包拿出来,你可是没听到吗?”
连翘听言,心头猛的一跳,慕脩那深沉的气势,让连翘心里发怯,丝毫不敢违抗,应一声是,麻溜的去拿荷包了。
宋娇不知道慕脩要荷包到底要做什么,只是继续满腹委屈,又满是善解人意道,“侯爷,虽然姐姐对我无情,但我对姐姐却是不能无义。所以,如果可以侯爷还是把姐姐给接回来吧!只要姐姐能回来,日后无论姐姐如何待我,我都不会违抗她。”
站在慕脩身后的墨书,听到宋娇这话,看了她一眼,心里暗腹:侯爷与宋筱和离,这是太后懿旨,可不是儿戏,哪里说和离就和离,说和好就和好?
宋娇也是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敢这么说的吧。因为她知道,宋筱是回不来的。
对此,墨书不知道是该说宋娇聪明,还是该说她愚笨。
这种小把戏也敢在侯爷的跟前玩儿,真是蠢到没边了。
不过,宋筱与宋娇两人,论天真,宋娇才是真的天真的那个。而宋筱是截然相反,那人,精到让人看不透。
“侯爷,就是这个荷包。”
看着连翘疾步走来,双手送上的荷包,慕脩伸手接过,看一眼,然后道,“走吧。”
“是。”
墨书推着慕脩往外走,宋娇忙道,“侯爷,您,您这就走了吗?”
闻言,慕脩转头,看向宋娇,静默了下道,“你觉得齐少夫人如何?”
宋娇听了,毫不犹豫道,“回侯爷,齐少夫人自然是极好的,能与她交好,真的是奴家莫大的福气。”
“是吗?本侯知道了。”
说完,墨书推着慕脩离开。
看此,宋娇抿嘴皱眉,怎么会这样?慕脩来这里,就只为拿一个荷包?
他看到她这样,他难道一点都不心疼吗?
之前,她从马车上摔下来,他还知道接着她的。而现在,她是他的人了,他不是应该更加疼惜她才对吗?
为何慕脩的反应,跟她娘之前教她的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宋言是惯好怜香惜玉的,而慕脩截然相反。
走出宋娇的屋子,慕脩拿出那荷包挂在腰间,对着墨书道,“日后有人问起这荷包,就说是宋筱送与本侯的定亲信物。”
墨书:“是。”
宋筱是因为身体有疾离开了侯爷。
而侯爷也是因为不忍宋筱承受太多,才忍痛放她离开。
无论是成亲,还是和离,宋筱心里都是侯爷。同样的,侯爷的心里也都是宋筱,所以这定情信物,从未离身过。
俩人本是情投意合,情深义重的一对,可惜造化弄人。
比有情有义,侯爷丝毫不比宋筱少。
墨文腹诽着,就听慕脩又对着他说了句,“特别是在九爷和小郡王的跟前,记得多提一下这定情信物。”
墨书:……“是。”
“另外,派人送宋姨娘去齐家。”
闻言,墨书神色微动。
慕脩不咸不淡道,“既然齐少夫人对于宋姨娘百般不放心。那么,就劳烦她好好照应一下吧,也省得她总是牵挂,总觉得我们侯府的人亏待了宋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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