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强当即抗议:“你们三个我一个,我这鼻子还不被你们刮平了?”
徐丽丽讥讽道:“你小子想得挺美!谁跟你玩这种游戏?横竖都是你男人沾便宜。”
韩冰嘻嘻笑道:“算了,我们还是不玩游戏好了,就打老实牌。”
徐丽丽点头道:“这还差不多。咱们可不能做伤风败俗的事呢。这里有纪委书记,过分了会受到党纪处分的。”
姚继娟得意地嘿嘿一笑。“知道就好。”
四个人说说笑笑,便开始捉对厮杀。通过摸阄,最后是韩冰和何强一对,徐丽丽和姚继娟对家。一连打了三把,都是韩冰和何强一对赢,徐丽丽要抽签重搭班子,姚继绢说,时间不早了,还是散了,下次再来吧。韩冰和何强都表示赞同,气得徐丽丽直哼,说,你们没意思,赢了就想溜。韩冰和何强也不理她,直接站了起来,不玩牌了。
姚继娟拉着一心想复仇的徐丽丽,劝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下次我们联手,打他们一个落花流水。”
韩冰挑衅道:“好,我们等着。”
徐丽丽瞪了何强一眼,脸色不佳地走了。
何强摇了摇头,心说:“难道这打牌还要作弊让你不成?那样还有什么乐趣?”
等到徐丽丽和姚继娟离开,何强拿起茶杯也要跟着出去时,韩冰一把拉住他:“你陪我聊聊天吧?”
何强惊讶地看着脸色微红的韩冰:“这深更半夜的,你留我想说什么话?”
韩冰往何强怀里一倒,说:“今晚酒席上跟你是开玩笑的,你可不要当真。”
何强看着韩冰说:“你要是还懒在我的怀里,我真的要生气了。”
韩冰仰头看着何强英俊的脸,微笑着说:“你想怎么生气?我接受你的惩罚。”
何强对韩冰毫无办法,只好将她从怀里用力推开,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看着他离开,她心里暗暗发狠:“总有一天,要让你臣服在老娘的石榴裙下!”
何强回到宿舍之后,洗漱完毕后上床休息,想到韩冰赤裸裸的挑逗,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在哪?”徐丽丽打来电话。
“在宿舍。”
“噢,那就好。我还怕你经不住她的诱惑呢。”
“切,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有那么容易被俘虏吗?你想多了。”
“好吧,不多说了,你早点休息吧。”
“哼,要不是你打来电话,这时我早已进入到梦乡了……”
“嘻嘻,那你现在重新开始睡吧。”
“被你这电话弄得人家没有睡意了。”
“噢,是吗?我困了,拜拜,明天见!”说完,电话被徐丽丽搁断了。
何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些女人,都是什么怪物?除了作弄人,还能做什么?”
转眼就到了周末,洋心镇组成了一个招商小分队赶赴梧桐市。这支小分队由镇长徐丽丽带队,成员有镇委副书记何强、副镇长钱钧,还有通讯员景艳,驾驶员是陆行。考虑到钱钧年纪最大,今年已经五十岁,不出意外的话,将在今年底退居二线,就请他坐在副驾位上,而徐丽丽、何强和景艳三人挤坐在后排。
景艳因为资历最浅,是刚出校门的大学生,还没有考上编制,便主动坐在了中间。
副镇长钱钧是个健谈的人,性格豪爽,喜欢开玩笑,一路上不断讲着一些半荤半黄的段子,惹得何强和陆行不断哄笑,徐丽丽和景艳都是黄花大闺女,不免害羞,到了实在控制不住时,便掩口偷乐。
从洋心镇到梧桐市万氏集团,有三百多公里,加上全程还不都是高速公路,路上耗时需要四个小时左右,因此,何强一行人上午十点就出发了,中途在一家路边饭店吃了快餐,稍事休息后,然后继续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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