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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药效太猛


萧水生喜欢吃甜的。
且嘴不挑。
从他爱吃五仁月饼里面的青红丝,可以看出此人是个狠人。
听到有雨山酥吃,他深邃的眼里亮了几分,他脱下外套挂在墙上,解开衬衫袖口,慢条斯理的把袖子翻折上去,拾掇好,打开了饭盒。
他低头看了眼:“这就是雨山酥?”
语气中颇有些怀疑。
姜枣喝口水吐掉:“才学到做酥胚,酥点分为明酥和暗酥,还没装饰,也没在酥皮里放颜色,所以看着比较普通。”
普通到像个面包胚子。
先学手感后学装饰。
萧水生挑了下眉,骨节分明的手取出一块酥点,借着钨丝灯发出来的光打量:“什么是明酥,什么是暗酥?”
漱过口,姜枣又把牙刷塞到嘴里清理剩下的小泡沫,说话时她把牙刷拿出来:“明酥漂亮极了,像酥盒子一圈圈有层次且薄细均匀,暗酥表皮酥层一触即落,如雪片状,入口即化,香甜可口。”
萧水生闻言尝了口,酥皮如鹅毛雪片般落下,他伸手接住。
“雨山酥是暗酥,没装饰的酥皮看着不漂亮,吃起来口感很不错,如雪一样,接触到口腔的温度就化了,好吃。”
姜枣刷完牙,把牙刷和牙膏放到杯子里,用毛巾擦了擦下巴上的水渍。
她摇了摇头,把毛巾挂到墙上:“差远了,师傅做的雨山酥比我的更酥,入口化掉的同时还不觉得腻,有种说不出来的口感,我和他比是云泥之别,还需要再锻炼。”
说这番话的时候只有对未来的奋斗的劲,却没有被打击到的感觉。
姜枣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心的!
萧水生三两口把酥饼吃完,起身走到门口,拿起铁架子上的脸盆,打开门把水泼到墙根下面。
打春天气回暖,土里面是软的,水泼进去很快就渗透到土里,留下比周围更深一点的印子。
他打盆清水回来,用香胰子把手搓干净,擦干手锁上门,回屋里把姜枣抱进怀里,顺势坐到床上,让姜枣坐在他怀里,低头在她软弹的脸蛋上亲了口。
“手臂酸不酸?”
问话的同时抓起姜枣的手,帮她揉捏胳膊。
姜枣喟叹了声。
“舒服~”
萧水生轻笑,揉着揉着就把她衣服揉飞了。
路过姜枣屋子窗户下的霍小曼忍不住靠近几分,听到姜枣压抑的娇媚声音,她四肢百骸都跟爬了一锅蚂蚁般,把她的血肉啃噬的酸酸麻麻,浑身刺挠。
她犹豫了下,蹑手蹑脚开门回自己屋子。
萧文生正在带想睇认字,霍小曼坐在旁边看着,时不时给想睇拿点饼干啥的,热情的不正常。
想睇被弄的心不在焉,挪着屁股,慢慢靠近萧文生,试图离霍小曼远一些。
萧文生不想和霍小曼待在一块,心里别扭。
他把书本合上,对想睇说:“困了吧,去床上睡觉。”
想睇乖乖点头,只要能离开娘身边,去哪儿都行。
不等萧文生抱过想睇,霍小曼先一步把想睇抱走:“娘和我说想孩子了,想带孩子睡一晚。”
说完抱着想睇出门,送到谷秀芳那屋。
吃完饭谷秀芳还不困,坐在沙发上摆弄针线:“你们咋来了?”
霍小曼笑的格外热情:“想睇说想奶奶了,晚上要在这睡。”
她把孩子放下又急匆匆离开。
等回屋里就把门落锁,倒了两杯热水,趁萧文生不注意把一包白色粉末倒进其中一杯,过了会儿递给萧文生:“带孩子看书讲的口干舌燥吧,喝点水润润喉,春天也干燥呢,别累坏嗓子。”
最近霍小曼谄媚的狠,经常倒水拿吃的,萧文生嗓子有点干,接过来喝了半杯。
霍小曼把杯子送走,翻箱倒柜找出一件布拉吉连衣裙,换上了。
萧文生头晕脑胀,心跳飞快:“换裙子干什么?”
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似乎为了印证他的猜想,霍小曼飞扑进他怀中,搂住他粗壮的腰身红着脸抬起头:“文生我们好久没亲近了,你不想吗?”
萧文生用力推开她,奈何身上燥热,碰到霍小曼皮肤像喝水解渴般,又没推开。
“不想。”
霍小曼很受伤:“为什么不想?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有了想睇以后你对我的兴趣越来越淡,你嫌弃我腰粗?嫌弃我肚子上的花纹?”
说着说着,她凄然一笑。
“我替你生儿育女,你却嫌弃我身材走样。”
“早几年的我,又比姜枣差啥呢?还不是为了生那个贱丫头变成现在的样子。”
为了生她,她胖了,腰没那么细了。
还记得刚结婚的时候,萧文生特别喜欢她的细腰,摸着爱不释手,现在却连看都不肯看她。
身体的变化让萧文生确定自己被下药了。
他……
被自己媳妇儿下药了。
太可笑了……真的太可笑了。
他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啥时候嫌弃过你?你生孩子我帮你擦身子换裤子,我帮你端屎端尿,你要吃鸡蛋我半夜去给你煮,想吃面我也给你做卤子。”
“是你,自从生了想睇就变了,你大喊大叫,猜忌这个猜忌那个,和这个吵和那个吵,我看你生完孩子身体虚弱不忍心跟你吵,不忍心纠正你的问题,你身上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一发不可收拾。”
“知道我为什么不碰你吗?”
萧文生被逼红眼睛,好半天才说道:“我怕你再生个女儿出来,彻底就疯了,霍小曼,冷静一些,我不想和你真的走到离婚那一步。”
他是真的怕了。
霍小曼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她没生气,反而高兴地哭了,擦掉眼泪搂住萧文生脖子:“没事,我最近都在做准备,肯定能生个男娃。”
老夫老妻,之后的事情水到渠成。
就是……
时间有点不受控制。
后半夜三点,萧文生还觉得难受,小麦色皮肤下渗出一层红,皮肤是红的,眼睛也是红的,身体像被吹起来的气球,撑的马上要爆炸,头晕脑胀,血液倒流翻涌,难受的快死了。
他质问霍小曼:“你从哪儿弄的药?我头晕,燥热。”
话落两行鲜红鼻血滑落。
霍小曼也慌了:“我乡下二姨从生产队兽医那买的药,她说人少吃点没事的,她骗我!”
不知道是药效太猛,还是萧文生被她的无知气到,吐口血直直倒下床。
霍小曼吓得魂飞魄散:“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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