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鸟巷这次炼金工作室全部关闭的事件闹得沸沸扬扬。
里德尔抽空去了趟长汀大楼,在哪个摆放着一系列破碎后炼金道具的透明展示柜前,足足停留了半个小时。
“这么多炼金道具全部报废,绝大多数都没有修复的价值,小部分的,就算有修复的可能,耗费的材料也不会比重新制作一个要更简单。”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也抽空过来了这边。
马尔福家族在倦鸟巷有好些产业,赚的钱不少。
其中最赚钱的那几家店铺之一,就有Subtlety(微妙)炼金工作室的存在。
“百分之九十的道具都是被一击击碎,难怪…… ”里德尔视线停留在保存最完好的几件炼金产品上,无一例外,都出自他的手笔。
花大价钱买了一堆‘假货’。
也不怪安娜•格里戈里会出手收拾这些人。
只不过……
究竟是什么样的战斗,能让这么多炼金道具尽数破碎?
“一击?”阿布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战斗素养方面,他的确不如里德尔。
“清一清工作制作炼金道具的员工,现在做出来的东西,太丢脸了。”里德尔幽深视线盯着展示柜当中带有残缺Subtlety(微妙)炼金工作室标识的炼金道具。
跟其他店的毫无差别。
“他们可都是跟着我们干了 十几年的老员工,如果把他们清出去,短时间内恐怕找不到合适的人。”阿布把现状告诉里德尔。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阿布并不在乎工作室多几个员工少几个员工。
可问题是,愿意的炼金一门上深耕的巫师本就不多,加上Subtlety(微妙)的高要求,已经刷掉好一批不符合要求的求职巫师了。
“那就……”里德尔思忖片刻,不知为何想到霍格沃茨,“找一些家境不好刚毕业的巫师,慢慢培养。”
“Subtlety(微妙)招牌建立不易,那么一点点金加隆,还不值得搭上Subtlety(微妙)。”
说话间,里德尔眸底充满野望。
他会让Subtlety(微妙)成为巫师界公认第一的炼金工作室。
“也行,不过这样的话往后几年工作室就无法产生更多的收益,”阿布对此没意见。
左右不过是多投资一些时间 。
等新的炼金师培养出来,又是马尔福家族赚钱的时候。
“没关系,”里德尔现在可不是曾经那个只能通过各种‘兼职’才能赚钱的穷学生,“每隔一段时间,我会抽空去给这些人讲课,教授他们一些炼金技巧。”
“那被开除的人呢?他们可都掌握着店内一些核心的炼金道具制作图纸,”阿布问道。
“他们想做什么尽可以去做,”里德尔眼中闪过一抹深色,嘴角微勾,“毕竟,没有他们在炼金道具上留下的瑕疵,又怎么凸显我们Subtlety(微妙)的高品质。”
万事万物,若没有比较,就分辨不出好坏。
……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便已经到了1966年1月1日元旦。
伦敦格里戈里家族本部。
爆炸损毁后的建筑依旧破损,没有任何修复。
漫天大雪落在残垣断壁上,更显萧瑟。
张和安利用门钥匙来到这里,张云和蒙多跟在她身边。
“小姐,需要将这里修复吗?”蒙多问道。
格里戈里家族的庄园城堡,自备了一套修复程序,破损严重的情况下,需要由外力催动。
这也是老张家巫师脉祖宗们留给后辈的一点点余荫。
这里的机关一个连一个,修复起来极耗费精神。
“暂时不用,我去里面找找东西。”张和安没让蒙多修复这里。
而是打算先进去看看再说。
“你们留在这里等我。 ”
言罢,张和安抬脚独自往残破的建筑内走去。
同一时间。
破败城堡内的某间画室当中。
落灰的相框巨大相框,七人齐聚。
看向某个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的男人眼神,如出一辙的冷漠。
“我们是出气了,和安那边怎么办?”张七天咬牙忍着怒意说道。
原来他的死,真的是这个‘老大’间接性一手促成的。
连带着上面几个兄弟,也都因为张瑞白而死。
可笑他还念着他们当年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情谊,自以为了解他,却不料……
张一衡:“……”
玛德,他真的好想弄死这狗东西。
“同样是画像,你们没有其他的手段奈何我,更何况……”一身黑色衣服的张瑞白虚弱地靠在椅子上,衣服上的麒麟样式与其余七人有些微不同。
“只要她被天授后,就是我翻盘的时机。”
张七天原本长着张娃娃脸,听见这话,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更黑了几分。
正要用画像当中储存的部分灵魂之力动手,被张一衡阻拦。
“为这样的人浪费自己存在的时间不值,用刀痛快。”
张一衡边说边递了把给张七天。
长刀入手,没有任何不忍犹豫,张七天把张瑞白的四肢砍下。
巫师脉这些画像当中的人,只要附着在上面的灵魂之力没有随着时间消散,就能一直维持画中模样状态。
“啊……”惨烈的哀嚎声响彻画室,这几个月画像七人组不知听了多少次,每次都觉得无比悦耳。
张七天等到张瑞白重新将四肢长出,然后再次挥刀依次砍下手脚。
根据蒙多给她描述的大致路线,张和安来到画室门外。
听见里面那宛若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她内心毫无悸动。
画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墙上的画像与门口的人面面相觑,气氛一下子显得有几分尴尬。
张和安:“……”
张家人都这么狂野的吗?
画像七人组:“……”
来之前怎么不让蒙多来提前打着招呼?
早知道就收敛着点了。
张七天手中的刀砍到一半,生生停在半空。
“和安,你还记得我们是谁吗?”张一衡试探着问道。
望着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眸底没有丝毫情绪显露。
这状态他们可太熟了。
“你们觉得呢?”张和安似笑非笑,没有正面回答。
!!!
“和安,我是你父……”张一衡眼疾手快堵住张瑞白的嘴。
紧接着两人打晕套麻袋,另外两人扛走离开画室,只剩下张一衡跟张七天还留在这里。
张七天收拾起残局,而张一衡则负责跟张和安交谈。
“不重要的人,不必在意。”
“还是说说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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