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再给你说一遍;
这世间不存在长生的手段,也从来没有长生药。”
“要不本王直接帮朱老四长生了,那还轮得到你们后世的这些小家伙。”
朱祁镇看着朱樉叹气道:
“老祖,既然没有长生法,可否把那铁甲车的制作图纸给朝廷一份;
朝廷如果造出来百十辆铁甲车,就可以横扫草原。”
“这东西,老祖你得传下来啊!”
朱樉听到朱祁钰的话,也是颇为无奈,叹息一声说道:
“陛下,你可知本王为什么只做了一台铁甲车,那可是开挂干的;
蝎子拉屎独一份。”
“现在没有原材料,本王自己第二辆都造不出来,给你也无用;
何况这一世,本王只想顺着时间长河顺流而下。”
“再开辟一条时间支流,对本王并没有任何意义,沿着我们大明的历史前进;
解决掉那些不甘和遗憾,对本王来说就是最大的意义。”
这些话朱祁钰似懂非懂,但是他知道铁甲车的设计图纸是要不到了。
最后朱祁钰不甘心的说道:
“老祖,那能不能把那种连击步枪图纸给朝廷一份,这也是国之重器;
如果大明有了它,也可以横扫草原。”
朱樉郑重的说道:
“陛下,本王已经把火绳枪技术交给朝廷,那可是划时代的利器;
然而,你爹都不敢把他扩散开,只是装备了神机营士卒。”
“然而,这火绳枪制造技术现在已经流传到了草原上;
这次至少有上万明军,死在这种火绳枪之下。”
“要不是于谦当机立断,以重炮轰炸也先的火枪部队,把他们剿灭大部分;
恐怕陛下如今能不能回来,都是个事情。”
“陛下,我们大明的祸患不在外部,就在这朝堂之上;
只要后世子孙和百官,出现一个昏庸无道的混蛋,这连击步枪的图纸就保不住了。”
“我们大明将为此付出数十万大军,甚至国家覆灭的代价。”
“如果,你做好这个准备了,这连击步枪的图纸本王明天一早就送进宫里。”
朱祁钰听的浑身直冒冷汗.他太知道现在朝堂上的文官集团了;
给他们足够多的钱,就算他们老爹,都敢亲自上称幺幺卖了。
“连击步枪的图纸就算放到宫里,也藏不住一年。”
想到这里,朱祁钰的脸色颇为难看,连忙说到:
“算了,如今的朝局暗流汹涌,这种镇国重器不能放在朝廷;
还是老祖为朝廷守好最后一道关吧!”
“老柤,如今朝堂不稳,朕也是新皇登基,能否在朝堂上扶持朕一段时间;
现在不比开国之初,江南的世家大族已经逐步做大。”
“这满朝官员,真正能为国为民的又有几个。”
朱樉古怪的看了一眼朱祁钰道:
“你小子放心,有本王在他们翻不了天,不过处理具体事情你自己来;
否则,让你上来当皇帝还有啥用。”
朱祁钰听的满脸苦笑,心里暗自叹息:
“别人求而不得的权柄,在秦始王这里就是些不愿意干的琐事,还真是让人无奈啊!”
就这样,朱祁钰半个晚上的哭诉,长生梦彻底破碎;
连神兵利器也没有捞到一根。
不过,他最后得到了秦始王的支持,要知道从仁宗时期到如今;
这位秦始王都没上过几次朝。
这一次,为了支持自己,竟然愿意上朝了,自己这把稳了。
太监总管王诚说道:
“陛下,如今有秦始王大人坐镇,朝堂可以暂时稳定下来;
但是那孙若微还顶着太后之名,未来恐生事端。”
“现在连前任皇帝还在鸡鸣寺关着,甚至连太子都是前任皇帝的皇子。”
“陛下,您未来要小心啊!”
“老奴担心,未来会出现大变啊!”
朱祁钰连忙说道:
“王诚慎言,有秦始王坐镇,他绝对不允许同室操戈;
熄灭你那不该有的心思。”
这一晚,朱樉来到了阔别已久的秦始王府,这座王府朱樉已经二十多年未曾踏足;
还是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的。
朱樉长叹一声:
“当年自己为了淡出朝堂,就没有在这座王府住几天;
现在朱祁钰那小子做皇帝差点火候,还是帮他一把吧。”
王府门口执勤的护卫,看到一架马车停在王府门口,连忙说道:
“此处,乃是秦始王的王府,路过的马车不能随便停靠。”
朱樉听到这话,立马走下了马车,看着这几名侍卫轻笑道:
“怎么,本王回来还要被你们拒之门外?”
门口的八名侍卫,早就看过朱樉的肖像无数遍,怎么可能会闹出低级乌龙;
连忙齐齐跪下:
“恭迎王爷回府。”
宏大的声音顿时在王府前回荡,同时这组信号也向王府内传了过去。
朱樉看着他们的小机灵,暗道:
“这几个护卫,还真是八面玲珑啊。”
随即说道:
“起来吧!”
朱樉刚走进正门,管家刘成就迎接了上来,哭喊到:
“王爷您终于回来了?”
朱樉直接被这货整懵了,连忙问到:
“你是哪位?”
刘成连忙回复道:
“王爷,我叫刘成,被宣宗皇帝找回来做您的管家;
我的祖爷爷刘丰就是王爷您的管家,一眨眼八十年过去了,王爷还是这般年轻。”
朱樉看到刘成叹了一口气道:
“我说你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刘丰那小子的后人;
好了,给本王说一下王府的情况。”
“启禀王爷,这数十年您没有回王府,当年的老人差不多都因年龄过大离开了王府;
不过这些年陛下赏赐的田庄,老奴都在安排人经营。”
“王府存银,差不多有一百五十万两以上!”
“王爷,还有一个突发消息,不知道该如何和王爷汇报?”
朱樉听到这里,直翻白眼,骂骂咧咧的说道:
“本王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
刘成叹了一口气说道:
“王爷,您这一世的后人两个多月前,从西安回到了京城,他想见你一面!”
朱樉这个时候脸色瞬间凝重起来,沉声说道:
“本王在太宗年间,写过亲笔书信去西安;
秦王一脉永远不得回京,难道他们忘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人跑了过来,扑腾一声跪倒在地;
哭喊到:
“祖爷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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