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要如何做?”冥刀询问道。
安国公想了想,咬牙道:“哼,她如此跋扈,无非就是因为太子妃的名分。老夫要想个法子,让他们夫妻离心离德!”
算计人心的事儿,冥刀不擅长,他只擅长杀人。
安国公也知道冥刀没有太多鬼心思,他转头看向冥刀,询问起另外一个人。
“刚刚听你说,涉事的人都被料理了。那个朱采菱,为何没杀?”
冥刀皱眉道:“属下刚刚没说完。朱采菱,实在是难以找到下手的机会。她平日都在茶楼吃住,几乎足不出户。茶楼人多眼杂,很难制造意外。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也在暗中盯着她。有些麻烦。”
“什么人?”安国公疑惑道。
冥刀也很疑惑的回应:“平役侯,雁寒山!”
“雁寒山?”安国公很诧异:“他怎么也搅和在这件事里?他跟雁未迟沆瀣一气了?”
冥刀想了想摇头道:“应该没有,据属下调查,雁寒山最近很少跟雁未迟接触。他一直跟着朱采菱,也并未交谈过。似乎是因为……喜欢她唱的江南小调?”
安国公眉头紧锁,觉得事情有些古怪。
他开口道:“派两个人,再摸一下朱采菱的底细。”
冥刀领命离去。
——
国公府这边鸡飞狗跳,太子府那边的气氛,也没有多少欢喜。
雁未迟看着面前面沉如水的破军,忍不住怒声质问:“整件事都是你做的?是你抓了那个女孩,去陷害安元青?”
破军冷声道:“不是陷害。”
雁未迟深吸一口气,有些愤懑的说道:“对,没错,安元青是该死,你也不算陷害。可那个女孩是无辜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要牺牲无辜的人,你心里过意的去吗?那个女孩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破军依旧冷漠:“那又如何?任何事情都要有所牺牲。但看牺牲是否有价值。你和上官曦在地牢里看到安元青行凶的时候,不是也死了一个女孩?她也牺牲了,却牺牲的毫无价值。”
这是在说她和上官曦见死不救么?
雁未迟发现自己被怼的还不上嘴,可她仍旧无法认同破军的行为。
“有些牺牲可以避免,可有些牺牲是无法避免的。那日我们若是贸然出手,非但一个也救不出来,甚至会将自己搭进去。与你今日所作所为,岂能同日而语?”
破军冷哼一声:“哼,就因为你们的瞻前顾后,才险些陷入安国公的请君入瓮之计,现在那些女孩虽然救出来了,可是都变成了痴儿。这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我只是拿了一个将死之人,让她死的更有价值,至少可以为自己复仇!”
“你这都是什么歪理?!”雁未迟被破军气的忍不住质问。
破军冷眼看向雁未迟,咬牙说道:“没错,就是歪理,这些歪理,都是你娘教我的!雁未迟,我不杀你,是因为月家出事的时候,你尚在襁褓。可你别想以表妹自居,也没有资格置喙我的行为。你救了我一命,我帮你除掉安元青,咱们之间,两清了!”
破军话音落下,便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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