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飞檐见上官曦站定脚步,疑惑的询问:“大师兄,怎么了?”
上官曦看向那姑娘离开的方向,开口道:“她刚刚似乎没有行礼。”
鱼飞檐不怎么在意的说道:“嗐!乡野村妇,不懂规矩也是有的。”
上官曦想了想,微微点头道:“也是,走吧。”
一行几人又在紫竹林里转了转,因为佛门清静之地不能杀生,所以鱼飞檐遗憾的放走了几只肥兔子。
没有猎物可以寻乐子,众人便启程回观音庙了。
等众人回来的时候,刚好皇后娘娘她们诵经祈福的仪式也结束了。
夕阳西下,到了晚膳的时辰。
上官曦远远的看着雁未迟,见她起身的时候揉着膝盖,忍不住微微蹙眉。
跪在这里两三个时辰,哪怕是下面有蒲团,膝盖也是要遭罪的,真是难为她了。
观音庙的素斋,都是送到香客房中的。
这就意味着上官曦没有跟雁未迟一起吃饭的机会。
上官曦想了想,关于五刃七节鞭的事儿,应该跟雁未迟交代一声,也免得她心里担忧。
然而正当他要走向雁未迟的时候,再次看到了那个哑巴姑娘。
那姑娘就站在观音大士的雕塑后面,探出半个头,看向人群,那个目光好像徘徊在皇后身上?。
这一次上官曦心中的疑惑开始放大。
他侧头看向轻舟侍卫,开口吩咐:“那个姑娘行迹有些可疑,你跟过去瞧瞧她要做什么。如果没什么做什么出格的事,就将她送去慧净法师身边,让慧净法师命人看着她,不要让她有机会进入客院。”
轻舟领命离去。
吩咐了这件事之后,上官曦再去寻觅雁未迟的身影,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看来是回客房了。
上官曦抿了抿嘴,面露忧色。
琴相濡见状上前一步,笑了笑道:“殿下不必如此担忧,您是聪明人,那雁姑娘也不是糊涂蛋。”
“你该叫她一声太子妃。”上官曦不满意琴相濡对雁未迟的称呼。
琴相濡挑眉道:“等她什么时候成了名副其实的太子妃,在下自然会改口。做姑娘的时候,还是称姑娘为好!呵呵呵!”
琴相濡开口调侃着,笑呵呵转身离去。
鱼飞檐疑惑的挠头:“师兄,他说什么呢?小嫂嫂不就是名副其实的太子妃么?什么姑娘不姑娘的?”
“他在放屁!”上官曦甩出四个字,阔步离去。
“呃……啊?哈哈哈哈!大师兄,你刚刚在骂人吗?哈哈哈!大师兄你等等我!”鱼飞檐极少见上官曦骂人,尤其还是骂琴相濡。
可见一定是琴相濡把上官曦气着了!
他们之间到底有何猫腻儿?鱼飞檐表示很好奇。
……
就在上官曦骂琴相濡的时候,雁未迟也在碎碎念的骂皇后。
“平日为人不积德,观音面前装好人。你倒是好啊,那么软的蒲团垫在下面,可苦了我,藤编的蒲团跪的腿都快没知觉了!”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六天,雁未迟就觉得有些生无可恋。
早知道她就扮作侍卫,混入神策军了,那样至少不用天天跪着了。
雁未迟刚想到这里,坐在对面吃饭的青鲤,猛地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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