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一边走一边解释道:“你也是习武之人,你应该知道,高明的手法放暗器,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失去平衡,却感受不到疼痛。要等休息片刻之后,关节的位置,才会出现红肿。”
鱼飞檐瞪大眼睛开口道:“师兄的意思是,有人暗中放暗器,打伤了孩子。让孩子失去平衡,推倒胡掌柜。可孩子还小,当时正在玩乐,忽略了腿脚上的伤。事后回家休息片刻,关节红肿起来,才发现受伤了?”
上官曦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鱼飞檐皱眉道:“这么说来,凶手应该是一直跟着胡掌柜,伺机下手。”
上官曦微微摇头:“倒也未必是跟着胡掌柜,或许……凶手真正盯着的人,是我们也说不定。”
“你的意思是,皇后娘娘的人?”毕竟之前他们已经默认了,皇后就是杀单明轩的凶手。
上官曦没有贸然做出判断,而是继续道:“究竟是谁下的杀手,那要看看我们在胡李记,能得到什么线索了。”
……
二人来到胡李记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闭门歇业,门口也挂起了白灯笼。
也是,主人家新丧,哪里有心思开门接客呢。
上官曦和鱼飞檐稍作打探,找到了胡掌柜的家。
此刻胡掌柜的家里正设下灵堂,接待前来吊唁的宾客。
鱼飞檐看着院子里热闹的场景,开口道:“看来这胡掌柜为人不错,这么多人前来吊唁。”
身边路过的一个男子开口道:“公子此话没错,这胡掌柜平日里跟街坊四邻都相处的极好,为人也乐善好施,他出事儿了,大家伙都想来送他一程。唉,可怜啊,好不容易老来得子,怎么就撒手人寰了。这留下孤儿寡母的,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那男人有些唏嘘,一边说着,一边走进院子。
上官曦见状,开口道:“准备一份帛金。”
鱼飞檐点点头,从怀里拿出银票。
二人进入院子,为死者上了一炷香,又跟死者家属寒暄了一两句,随后在胡家大宅里转了一圈,最后一无所获的离去。
鱼飞檐皱眉道:“师兄,我们会不会搞错了,或许那单明轩,真的就只是简单的买冰镇雪梨汤呢?我刚刚跟胡掌柜的夫人交谈了几句,她一脸茫然,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咱们是不是多虑了?”
上官曦反问道:“如果是我们想多了,那胡掌柜的死,又如何解释?他的死可不是意外。”
是啊,不是意外,就是谋杀。
若是胡掌柜没什么价值,为何有人要谋杀他?
鱼飞檐挠着头,有些想不通。
“哎呦!”
就在鱼飞檐疑惑的时候,一个身穿短袄,看起来像胡家伙计的人从他身边经过。
那人十分急切,一个不小心,撞了鱼飞檐一下。
鱼飞檐气的转头看向他:“哎?我说你这人,撞了人怎么都不会道歉?”
那人急忙回头看向鱼飞檐,连声道歉:“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有急事,对不住了公子!”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跑远了。
鱼飞檐白了他一眼,到底也没跟他计较,只是他一转身,上官曦忽然惊讶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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