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无力反驳,他垂下头,声音颤抖的说道:“我不值得!”
“你就是不值得!”花榆气的恨不能钻进去打他一顿。
一旁看戏的拂衣道长,见状开口道:“不许吵架啊,不许吵架。这一天天的,要么相濡跟他吵,要么你来跟他吵,出去之后你跟相濡又要吵,真是让你们吵死了!”
花榆看向拂衣道长,没好气的说道:“我还没说你呢,你跟这干嘛呢?看猴戏呢?不是说来救人吗?你把他弄出去,不就没有后面这些事儿了?”
拂衣道长挖了挖鼻孔,也是有些无奈道:“他不愿意一个人走,我又不能帮他抓相濡吧,两国纷争,跟咱们可没关系,胡乱插手,是要有报应的!”
花榆气得个倒仰!
上官曦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并未注意到,花榆跟拂衣道长竟然是相识的。
花榆见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也懒得继续骂了。
他一边从怀中掏出雁未迟给他的东西,一边开口道:“这丫头,真是一身的本事,就是没有脑子。所有情绪都被你一个人牵着走。她去解救雁鸣关的时候,竟是还能插空,帮你得到了药城的九阳金鳟。”
“什么?”一旁的拂衣道长率先惊讶的询问:“你说她找到九阳金鳟了?在哪找到的?老头子我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她可真是有大机缘的人啊!”
花榆没好气的回应:“我不是说了,在药城!喏,这是她从药城带出来的古籍,上面写了一些关于九阳金鳟的记载。她说她得到了鱼,但是不会用,让我拿来给你看一下。”
拂衣道长急忙将书拿过去,关切的查看。
另外一边,花榆将一盒丹药扔给上官曦。
“这是她给你的,说是可以补身子。呵,可惜啊,补不了脑子!”
上官曦对于花榆的冷嘲热讽,照单全收,完全不反驳。
他现在心中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让雁未迟离开。
上官曦看向花榆,继续道:“花榆,我知道你武功高强,算我求你好不好,带雁未迟离开。这里真的很危险。”
花榆还没见过上官曦开口求谁,此刻也明白,他对雁未迟,并非没有丝毫的爱意。
只是他的爱,因为身份的束缚,变得过于克制。
花榆有些烦躁,想了想开口道:“只要你在这,她就不会走的,而且她已经……”
“哎?”一旁的拂衣道长忽然开口,打断了花榆的话。
拂衣道长把书翻到最后一页,皱眉道:“后面怎么没有了,好像少了几页?”
花榆皱眉道:“都说是古籍了,怎么可能保存完整?你就说到底怎么吃那条鱼吧?要是你也不知道,我就直接给他塞进去!总不能浪费了雁未迟一番苦心。”
拂衣道长龇牙傻笑一下:“会吃会吃,哪能不会吃呢?不过老头我得亲眼看看才行!”
拂衣道长起身,直接从牢房的栅栏的空隙里钻了出来,一边走到花榆身边,一边看向上官曦说道:“初景啊,你好好待着,为师去去就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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