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归文在电话里咆哮,“你为什么会被他跟踪到?那么多保镖和暗卫跟着你,你怎么还能让他得手?”
“爸,我可能会肾衰竭而死。”
郁归文:“先回来再说。””
郁行站在医院走廊上,眼神森冷地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
突然,他转身一个掌掴打在离他最近的保镖脸上,“一群饭桶!什么事情都做不好,那么多次可置他于死地的机会,一次都没抓住!人家只要出手,总能成功!”
保镖面无表情默默地站着。
郁行转身,步伐凌乱着朝外面走去。
……
郁辞面试了二十几个家教,最后选了四个出来,让许静安最后选两个。
都是女老师,一个侧重于教语言,一个侧重于思维培养。
郁辞选的,必然是已经把人查得清清楚楚的,许静安笑道:“你选两个就好了呀。”
“家里的事你做主,你再挑一下,女人看女人的视角不一样,还要看久久喜不喜欢。”
周六,许静安请那四个老师依次给久久上了一堂课,许静安倾向于选择一个三岁孩子的宝妈,她学前教育经验丰富,懂得儿童心理学,况且同样是妈妈,还有一个是参加工作两年的年轻女孩,脸圆圆的有两个酒窝。
许静安问久久喜欢哪几个老师,久久说喜欢那个脸圆圆的有酒窝的晓星小姐姐,许静安便选了三岁孩子宝妈张可。
酒窝小姐姐林晓星可以住在玺园,她和郁辞上班的时候,林晓星正好可以陪陪久久。
定好家教,许静安在微信里跟郁辞说了这事情,下午便赶去剧团。
云蔓将潮笙带到剧团来了,潮笙知道他能和妈妈在一起,都是也许静安帮的忙,很郑重地冲许静安鞠了一躬。
许静安摸着他的头说,“潮笙,妈妈很努力了,你也要努力啊。”
潮笙小大人一样,说:“我会的,小满阿姨,我一定会读好书,将来让我妈过上好生活。”
“久久很想你,可她现在不能出来,潮笙,你今晚跟妈妈去我那里住好不好?”
潮笙依偎在云蔓身边,晃着她的胳膊:“妈妈,我想去看久久,明天你和小满阿姨上班后,我在家里陪她。”
五点半,许静安刚坐到化妆台前,接到南知晚的电话,说她人已经在剧院门口,来化妆间找她。
三分钟后,南知晚笑着进来,放了一杯鲜榨橙汁在许静安面前,笑着说:“安安,我都快一个月没见你了。”
许静安撩了撩她的头发,短发又长长了,她笑着说:“妞,头发长长了。”
时间过得真快,马上就四月了,离她俩去年双双失恋差不多一年了。
南知晚说她和秦朗是来看她的新戏的,许静安嗔道:“你俩怎么不提前跟我说?我给你俩留票,请你俩吃饭啊。”
南知晚:“秦朗不让,他是我顶头上司,我不能不听。”
许静安啧啧道:“晚晚,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南知晚:“秦朗现在是我的衣食父母,他指东我就要打东,我对谁都可以甩脸子,唯独衣食父母,那是真不敢呀!”
南知晚说花了一个月时间,基本适应了这份新工作。
许静安边聊天边往脸上打着油彩。
“妞,你搬到玺园去住,被那个霸道男人看管死了,我以后没法跟你促膝夜聊了。”
许静安挑眉,“谁说不能?”
南知晚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以前你是半自由之身,现在他一步步把你引向他妻子的位置,我了解你,只有真正接受他了,你才会同意跟他去玺园。”
“我只是为了久久的安全暂时搬过去。”许静安叹了口气,接着说:“他们盯上久久了,外面太不安全,久久只有在玺园会安全一点。”
南知晚笑道:“反正,你被男人拐进去了是出不来的了。”
……
东边别墅。
郁归文父子三个面对面坐着,面色皆是一色的阴沉。
“父亲,怎么办?阿行中了毒针,那个解药只能缓一缓。”
郁归文撑着额头,低垂着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他抬起通红的眼睛,对郁行说:“打个电话给纪悠染,问问她能不能研究出完全清除病毒的解药。”
郁行苍白着脸,拿起桌上的手机,拨了出去。
电话那边“喂”声传来,郁行开了外放,“我中了SuperB-37毒针,解药最多可以打多久?”
女人嘲讽的声音响起,“活该!我当时就不同意你们乱用那药,要你们把人抓住了再说,你们非要逼着我拿出来,现在可好了。”
她冷笑一声,接着说:“你就对付了个小女孩,连郁辞的边都没摸着,竟然还能把自己栽进去。”
郁行压着眉头的不耐烦,问:“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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