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太夫人真正要说的话。
只是知道瑞儿以祖父和父亲为榜样,才这样激励他。
大家点头称是,孔大娘子忽然站起来,“宋姑娘和瑞儿要在这里吃了晚膳才回去的,我马上叫厨房多做些好吃的。”
宋惜惜没说过在这里用晚膳,但是孔家的人希望瑞儿在这里吃一顿晚膳,宋惜惜自然不会拂逆他们的好意,还有他们想多看瑞儿几眼的心情。
孔大娘子确实是掌家的一把手,短短两个时辰,还张罗出几桌来,几房的人坐在一起吃了顿饭。
连太夫人都坐在一起,一同吃了这顿饭,她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
用了晚膳又说了会儿话,宋惜惜才带瑞儿离开。
太夫人急召所有人到正厅里说话,她眼底不再浑浊无神,而是精光尽露,吩咐儿孙,“宋惜惜出嫁,我们孔家要去帮忙筹办一下婚事,还有,备下一份丰厚的嫁妆,以后和她要时常来往的。”
“你们该走动走动,哪里有宴席聚会的,该去便去,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躲在府里头,人脉都给我走起来,我哥儿以后是要承爵的人,一定要有人脉襄助。”
“是!”儿孙们一同领命,儿媳孙媳们也纷纷应下。
翌日,孔府那边送来了瑞儿喜欢吃的菜,还说各房的娘子们都在赶着针线活,要给瑞儿表少爷做衣裳鞋袜等。
孔府在用行动表示他们对瑞儿的关爱。
瑞儿也彻底放心了,外祖父家没有嫌弃他,反而很心疼他。
今日丹神医还亲自过来,说是再搭脉看看,唯恐有什么疏漏的。
其实以他的医术昨日一搭脉就什么都清楚了,如此谨慎也只能说他很紧张国公府这点血脉。
丹神医走后,谢如墨带着张大壮也过来了。
他跟宋惜惜说是来探望瑞儿的,要和瑞儿培养一下感情。
瑞儿很高兴他来了,还把大舅舅送给他的墨砚给谢如墨看,很大方地表示可以送一方给谢如墨。
谢如墨笑着收下,教他如何巧用手劲写了一会儿的字,便出去和宋惜惜说话。
玉身挺拔的他往宋惜惜面前走,手中的东西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笑着道:“他竟舍得送本王一块端州紫云砚,真大方。”
宋惜惜笑着招呼人上茶,道:“他只是慷他人之慨,这是他大舅舅送的。”
“孔家那边高兴坏了吧?”谢如墨坐下,把墨砚放在一旁,问道。
宋惜惜想起昨日的场景,道:“一开始不信,见了人,都激动坏了。”
谢如墨道:“孔家的人其实至情至性,只是有些偏执,你莫要放在心上。”
“怎会?”宋惜惜微笑,望着他又拿起墨砚把玩,想起梅山的事来,这一路因顾着瑞儿也没问仔细,“王爷去梅山一趟,我师父……他怎么说?”
“他本有些犹豫,但我师父一说,他便没了意见。”
宋惜惜奇道:“我师父还听你师父的?你师父是谁?”
谢如墨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神秘之色,“你猜?”
“我怎么能猜到……”宋惜惜说着这话的时候,忽然想起师叔有一弟子,只是没住在万宗门,只是偶尔来一趟,因着他们都远着师叔,所以竟是不曾见过师叔的徒弟,她猛地抬头,“你师父该不会是我的师叔吧?”
谢如墨有些意外,还想着逗逗她呢,这么快就猜出来了,不禁笑道,“都说你聪明,果真如此,你猜得没错,我师父就是你的师叔,虽同是万宗门,但是不同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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