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契者又如何?力量又何来正邪之分?决定善恶的从来都是掌握力量的人!”
“你们已经错过一次了,还要再错下去吗?非要把人族搞的分崩离析才算够?”
可闫律却眸光坚定道:“你错了!魔契者就是恶!他们被力量掌控着身体,被魔灵操纵着意志,终有一天,会撕开人皮,化作恶魔!”
“纵观历史,魔契者对人族造成的伤害远比贡献要多,愚者的出现并不是天门教会的错,我等只是揭开了他虚伪的面纱!”
“否则当其肩扛人族大旗之时,等待人族的只有毁灭,不是他成为了愚者,而是他原本骨子里就是愚者!那是他的恶根!”
“天门教会避免了人族因此走上绝路而万劫不复,尔等应该感谢教会才对!”
方舟听的握紧了拳头,额头青筋暴跳。
念褚冷哼一声:“若是一开始就坚定的执行我教肃清人族内所有魔契者的策略,大夏今天可能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是你们终日挂在嘴边的人道,平权害了人族,全世界的魔契者,都该死!”
“若不是有天门教会劳心劳力,为人族存续保驾护航,人族早就倒在种族战场上了!”
“时至今日,我教凛冬主教,仍带着教众以及惩戒骑士团镇守在西部边疆的种族战场上,为大夏守住沃土,戮魔无数,你们凭什么说我天门教会拖累人族?”
闫律冷道:“若无天门教会,就没有今天的人族!”
“我等为保人族延续尽心尽力,即便是流尽最后一滴血也在所不惜!”
“圣祭名单我会严格执行,绝不漏祭一人,说到做到,拦我者,皆视为人奸,当以叛族罪斩之,决不姑息!”
闫律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即便来登门的是两尊威境,以及人见人畏的处刑人!
方舟脚下伽罗魔狱大门时隐时现,根本按捺不住心中杀意:
“所以…你是想开战吗?”
教廷圆厅中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几大圣衣主教眉头紧锁,大夏玩儿真的。
闫律冷道:“为了一个任杰与我天门教会开战么?说到底,他不过是一个还未成长起来的天才罢了,每年夭折的天才多如繁星,也不差他这一个。”
“还是说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非保他不可,理由为何?”
这一刻,闫律仰着头,眼中寒光迸溅,似乎嗅到了什么。
缝尸人眯眼道:
“理由?需要什么理由吗?凭他山海之行,带回智识之珠,让人族龙腾,凭他握刀传火,薪火爆燃,凭他妹妹是大夏遗珠。”
“以他那足以载入史册的功绩,我等再怎么保他都不为过,大夏也绝不会再让任何为人族抛头颅洒热血的人心寒!”
此刻,任杰的种种身份,逆天功绩,反倒是成为了他身份的保护伞,大夏保他的理由正当且底气十足。
闫律冷笑道:“是吗?但…你们却让我心寒了!”
“我说过了,神明意志不可违逆,无论你们怎么阻我,我都会去做我应做之事,哪怕被千夫所指又如何?”
“是非对错,便交由后世评判吧!”
只见缝尸人抬手一抓,阔刀于手,冷声道:“看来…只剩开战一个选项了,今晚的圣城,怕是要血流成河了!”
天门教会不准备退让,大夏官方也半点不怂。
非要动任杰是吧?那就在你们动他之前,先干你们!
闫律嗤笑一声:“开战?你们凭什么?凭一只死了主人的人偶?凭一个不中用的老家伙?一个疯子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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