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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你自残


“依我看,叶丞相就是最好的人选。”他徐徐诱导,声音轻的不能再轻。

只是这样,传进叶致远耳中时仍然激起一股滔天骇浪,从未设想过的想法犹如一条卷起的水蛇,缓缓缠绕他的全身,禁锢得他呼不进新鲜的空气。

“你说什么。”他僵硬转头,眼睛望进那片黑暗。

那人不作答,而是继续抓着叶致远埋藏心底的欲望,引诱着,“若想弄死凌渊,几日后虎岗山见。”

云压月光,黑黢黢的天空,一道黑影腾然翻转,掀起一阵冷风,没入黑夜。

“滴答。”

“滴答。”

此起彼伏的水声唤回叶致远陷入几月前回忆的思绪,叶致远身子陡然抖了下,抬眸看向身前不知面目的人,捏了捏拳头,问出他早就想问的问题,“你究竟是谁?一直披着斗篷戴着面罩,见不得人?”

不管他是谁,他是不会跟着他继续瞎搞了,前段时间要他亲自面见一个鹄人,关键的是那鹄人还是凌宫里低等的宦官。

不是开玩笑吗?他身份何等尊贵,一个低贱的宦官和他同席而坐,若他人知晓,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他是昏了头了会觉得这个来历不明的男女都不知道的人有本事推翻凌渊那个混账,不想还好,想明白了,他觉得自己这段时日像被人戏耍了。

及时止损,另做谋算,他扬了扬头,抬脚就要往山洞外走,口中羞辱人的话不停歇,“本官懒得再陪你玩下去,你是鹄人吧,趁早滚出凌国,别让本官再看见你。”

斗篷人面罩下的嘴角勾了勾,脱口的嗓音冷入凝霜,“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斗篷之下,一条如小腿粗的花色蛇皮纹理长鞭陡然甩出,抽起的风声激得人生理的瑟缩。

“嗖!”

闻声可见的巨大威力,落上人的皮肤必定皮开肉绽,而那鞭子直指叶致远咽喉。

叶致远下意识缩脖后仰,一展老腰弯出年轻人的弧度,刚躲过一鞭,另一鞭没有缓冲的再次跃起,这回是他的下体。

“你这个疯子!”下巴的胡子跟着颤,瞳孔地震,耳边陷入一片嗡嗡鸣叫,眼前仿佛隔着一层薄雾屏障,穿不透,捅不破。

叶致远简直不敢相信,就算那日相府他的行动快不可破,可也没有正面交手,心中自傲,自觉自己绝对比得上他,现今交手,才知道他根本打不过眼前人。

凌渊已经足够可怕,什么时候凌国又出了一个。

那鞭子跟触手一般敏捷,眼瞅着就要抽向自己的命根子,什么脸面,什么丞相的社身份,全都抛之脑后,疯狂告饶,“是我口不择言!我会好好听你差遣,绝不生二心!”

他的识时务并没有得到眼前人的原谅。

“啪!”

“啊!”杀猪般的叫声,响彻整座高山,震的洞顶连续滴落的水滴汇聚大颗,齐齐坠地,步入开山以来唯一一次短暂的凝滞。

叶致远抱着被抽中的地方瘫倒在地,倒地时候太过突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缓冲,肩膀咯进棱角连片的碎石子,堵住了鲜血,没有喷涌流出,只是一点一点渗着。

脸色的苍白已经不能用白纸来形容,因为他的脸已是完全没了人气,随时闭眼,停止呼吸。

微弱的呼吸顺着鼻腔泄着,他瘫软在坑坑巴巴,石子凸起的地面,苍白的面色,下面的红刺入人的眼球,一小滩的血迹,染红不见天日的黑洞,没有空气的流通不一会儿整个洞内被血腥气充满,直叫人弯腰作呕。

“你究竟想做什么?”他小声着说着,语气微弱,快要听不见。

“行了,没死呢,我还要留着你帮我杀死凌渊那个疯子。”那斗篷人拍了拍他的脸颊,蹲在他的面前,眼中含笑,嘴角的笑容恐怖如斯,瘆人的紧。

叶致远虚睁眼眸,视线模糊一脸,不成人形,他觉得自己废了,因为下面痛的没有知觉,甚至有东西隐隐断裂。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漆黑一片,夕阳落下,已经是深夜了。

四处空寂,没有人影,他一个人瘫躺在地,深夜的深山偶尔传出几声狼嚎,野鸟扇动翅膀的声响,在这个空旷的地界格外清晰。

伤口好似被粗糙的处理过,痛意剧增,但至少不会死了。

凌渊,该死的东西,不然他不会沦落至此,成为他人的工具,若非他抓走叶舒月,他不会为了报复他,独身一人来到这深山野林,任人鱼肉。

千错万错,都不可能是他的错。

这是叶致远的人生准则。

……

太子府。

叶舒晚动了动手指,醒了。

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怎么了?”

她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瞥见手臂的伤口又被重新处理,血迹没了,但是内里的痛还弥漫四周,久久不散。

凌渊坐在没人榻上,见状对外招了招手。

青云立马推门进来,手上又是一碗新的药。

叶舒晚喝药快喝吐了,“我不是喝过了吗?”怎么还要喝,喝不完吗这是。

“就是一点儿小伤口,不用了吧。”她挪动着身子,一点点往后蹭,一边瞄着凌渊的脸色,生怕他一个不高兴给他硬灌。

“喝了。”凌渊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随地不容置喙地开口,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必须喝,连带着眼神威胁。

叶舒晚还往后挪,心存侥幸,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希望他大发慈悲,别让她喝了。

凌渊虽然态度耐心好了不少,但这件事没得商量,她的病情越发严重了,已经到了自残的地步。

不过,他也没直接灌,反倒是看着她反问,“你知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

叶舒晚懵了,后颈隐隐传来疼痛,她眨了眨眼睛,敲了敲头,就是想不起来方才发生的事。

不过是几个时辰之前的事情,为什么她会忘记?

她回想着越来越心惊,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儿。

“你自残。”

“什么?”她长睫猛地一颤,眼中错愕直白,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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