炯布文学

字:
关灯 护眼
炯布文学 > 凰星重生,疯批太子为我嘎嘎乱杀 > 第213章 恳请凰星祭天

第213章 恳请凰星祭天


血珠子顺着她的额角滑下,停滞下巴,攥着手帕的指节咯吱咯吱作响,就像是长久未经打扫过的仓库,里面藏匿的老鼠撕扯破布,枯木,发出的刺耳响声。

叶致远发泄一通,闷在胸口的恶气散了大半,舒服不少,注意力重新落回想办法联络上头的人,大计未成,顶头的主心骨先失了联,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被自己怒火砸伤的人双眼燃起了一簇烈火焚烧的火苗。

手中的帕子被她捏出层层不可逆的褶皱,她那双向来媚眼如丝的漂亮眼睛神采没落,黯然失色,只剩下怨恨将起填满猩红,宛若末日来临前天上红色的血月,恐怖摄人。

叶致远侧着身子正要俯身拿起桌上拆分好几部分的弓,他俯身之时,一道锋利的银光闪入他浑浊的眼睛,他眸光蓦然一阵,大脑呆滞一瞬,待反应过来之时已经为时过晚。

“我杀了你!”女人尖锐癫狂的嗓音划破他的耳骨。

擦拭干净的利刃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割破他的咽喉,鲜血四溢,溅落黑褐色的土地,松散的黑土凝结成块,风吹过,散发浓烈的血腥气。

“你……”叶致远眼睛瞪得像犁地的老黄牛,尚未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中想清楚,只知道耳边像是有几百只苍蝇般嗡嗡作响,身体力气丧失,毫无反手的可能。

他瞳孔涣散,瞪大的眼珠子没有焦点的望着眼前模糊的身影,虚软的抬了抬手。

利刃没入喉管,再加一刀,刀身全部进入,“去死吧!”王白凤那双娇媚怜人的眼睛,黑色的瞳仁占了大半,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似的死死瞪着被自己斩杀的男人。

她握刀的手不住地颤抖,越来越激烈,几乎快要拿不住,她咬牙手腕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挺住,怕他还有生还的可能,瞬间又囊进去一刀。

叶致远嘴边溢出一道鲜血,双腿瘫软,往地上坠落,王白凤到底是个养尊处优的女子,抵抗不住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跟随他势不可挡下坠的趋势一通跌坐地上。

“啪。”土地面激起一层薄薄的灰,沾染上女子淡白色的衣裙。

叶致远的瞳孔完全没了活人该有的意识,他张了张嘴,没有声音,甚至看不出他在说什么,只是从他手指死抠她的小臂不难想出定是些恶毒的诅咒或是质问。

王白凤盯着眼前的人,突然如梦初醒,猩红热腾的眸子霎时褪去那股猩热,黑眸震抖。

“咣当。”沾血的刃掉落,血被灰土中和。

“啊!”王白凤的手骤然从拖着叶致远的头中抽离出来,她低下头,伸出手,白嫩的手掌染上了血腥,眼睛所在的眶地了震。

她疯了一样用裙子擦拭,红色的液体染进白色的裙布,手上的湿热散了,只是那股子血腥气打着弯传入她的鼻腔徘徊,驱赶不掉。

叶致远闭上了眼睛。

王白凤瘫坐土地,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拉开两人的距离,又伸长手臂试探他的鼻息,在确认他真的死了之前,她以箭离弦般的速度爬了起来,她全身的力气被抽干,双腿站不起来,踉跄着用双手爬开。

……

时间一点点过去,春天真的来了,那场悄然逼近的天灾也来了。

皇宫大殿。

“臣有事启奏!”

“奏。”凌帝高坐,眼前垂着的珠链遮挡他的视线,他眼睛上瞧,小孩子一样吹了了口气。

凌渊坐在他位置的下侧,听着下面出声的人,一双墨眸闪烁着摄人的幽光。

“近日洪灾泛滥,百姓流离失所,到处逃窜,再这样下去凌国的根基必会动摇。”

凌帝还在和头顶的帘子对峙,闻言收回眼神,看向底下站出来的人,无奈开口,“朕近日也是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只是这是天灾并非人祸,除了开仓放粮,设摊施粥外没有更好的对策。”他话中带着满满的担忧,这段日子却任由外面的人受灾祸肆虐,什么也没做,一点儿没有一国之君的果决睿智。

他就是个沉溺美色的昏君。

那进言的大臣被凌帝无可奈何的话噎住了,顿时面露菜色,进退两难。

过了一会儿,似乎大殿的诡异的寂静提醒了凌帝,他懒懒地抬了下眼皮,“那依爱卿所言该如何?”

终于肯问了,那大臣登时眼前一亮,像是抓住了一枚不可多得的契机。

“臣恳请陛下,重启祭坛,祭天凰星!”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话落他还偷偷瞥了眼上座凌渊的脸色。

见人面色没有异样,俨然一副没事人的神态,顿获激励,他就说嘛,在大是大非,凌国存亡的问题上,凌渊怎么可能还会无脑护着那个女人,他可以凌国太子,凌国是他的掌中之物,要是这样没了或者大受重击,多他没有任何好处。

一个女人换取国家的安静,这是笔不用斟酌,可以当机立断的买卖。

听他毫不犹豫十分丝滑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凌帝不吱声了,不他其实也是这个想法,但是那叶舒晚被他的儿子护的跟个稀世珍宝似的,他不能决断,不然触碰了他的底线,他皇位都能给他掀喽。

他的话一说完,大殿瞬间再次陷入死寂,大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庄严的朝堂瞬间成了一锅乱呼呼的粥。

这凌城的大臣贵族谁人不知叶舒晚那个女人在太子心中的分量,只是……再重要还能及得上权力吗?

江山面前,再美的女人都不足挂齿,微不足道,盛世需要没人点缀,乱世需要女人退出去抵罪,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真是个好主意。”坐在椅子就未曾发话的凌渊突然开了口,嗓音不辨喜怒,听不出他的心情,没有情绪的目光缓缓扫过底下进言的大臣,最终在他身上停住。

那进言的大臣听见太子肯定了他的主意,瞬间一喜,他就说,一个女人哪能比得上江山社稷。

他赶忙弯腰,牌子伸到身前,“殿下谬赞,微臣极尽所能进到绵薄之力是臣的荣光。”好听的话回。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