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保暖,勉强能讲究一点舒适。
最终呈现的效果便是大乱炖。
至于好不好看,穿久了都灰成了同一种颜色。
天灾之前的黄金时代里,工业体系成熟,人们追寻原始的,返璞归真的野性美。
而到了现在。
工厂已经不复存在。
工业时代留下来的面料,重新被人们追逐,捧高。
老太太拿出来的两件牛仔外套,放在城区,也能卖上一个不错的价钱。
余溪风投桃报李地锦鸡和野狐的利润分成留了下来。
阿越很不好意思。
“师父你对我这么好,要不是……我都以为你看上我了。”
余溪风眨了眨眼:“我觉得你的日子真是太闲了。”
她把准备好的两仪拳法的誊抄本递过去:“站桩会吗?每天半小时,一点点往上加,加到两小时,从现在开始。”
不到五分钟,阿越的腿就开始发抖了。
初学者是这样的。
余溪风背着手,好像在阿越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真弱啊。
感觉身体每个区域都有加强的空间。
余溪风给阿越调整马步的姿势,找到了一种指指点点的愉悦感。
她估着时间,差不多十五分钟,叫停了:“行了,今天 到这里,回头自己给按按,泡泡热水,别明天去城区走不动道。”
第二天。
几人在城区门口汇合。
出门前,这还是章秋第一次看清。
余溪风的包里究竟都装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
除了意思意思地两包压缩饼干,就是泡沫纸。
在章秋复杂的目光中,吃剩下的半只鸡,那一只除了毛,切好分包的兔肉。
余溪风拿在手里,然后一闪而没。
章秋说:“你这样显得打包的我,像个憨包。”
哪怕不是第一次看了,章秋依旧震惊于这种超越维度的力量。
被章秋发现了之后,余溪风也不装了。
她甚至感到轻松。
余溪风喝掉最后一口奶茶,然后杯子也消失了。
城区里南,有着一大片保存完好的高楼。
能扛过地震。
一来,因为这里不是震源,二来,也说明这里房屋的抗震等级非常高。
在天灾中见多了废土,这些高楼简直直击人心。
甚至能看到旋转餐厅,霓虹灯管,和过去的地标性建筑。
余溪风,章秋,阿越搀着老太太。
四人人手一份身份证明。
身份证明上不只有担保人,还有资产登记。
上面休现了很多股份,铺面和别墅,作为余溪风的财产。
这些财产当然不在北方基地。
只是作为一种实力的体现。
余溪风和章秋在进北方基地时,基本没有筛查,交了食物,就拿到了一张类似于暂住证的东西。
但是进入城区时经过了层层筛查。
有身份证明的人居然不少,加上他们4个,差不多有近20人。
这些人神情局促,拘谨地等待着审查官的盘问。
城区的大门,虽然没有北方基地的城门宏伟。
但红金雕花,别有一番精致华贵。
一头威风的白马,从外疾驰奔进来。
年轻的小姐穿着一整套印花面料。
看起来像是翩翩飞舞的蝴蝶。
她轻巧地从马上落下。
“楚小姐。”
她的朋友在城门口迎接,年轻人们嘻嘻哈哈。
放以前,他们身上的这些衣物只能算是寻常,满大街都是。
到了现在,从其他人的羡慕的眼光,就能看出这一群年轻人的身份不俗。
所有人都自觉地为他们让路。
余溪风定定地看向白马。
白马通体雪白,只有眼睛,是腥红的血色。
余溪风吸了一口气,
这竟是一只毁灭种。
阿越拉了余溪风一下,余溪风跟着站了过去。
没必要在这种时候特立独行。
“听说王芷妍死了。”
“那个疯婆子?蠢的没边了,死就死了哈哈哈。”
轻飘飘的两句话落下来,余溪风侧目。
“你们看这些人穿的跟叫花子一样,居然也往城区里来哈。”
审查官赔笑道:“他们的资质还在审查。”
楚小姐的目光转了一圈,停在了阿越身上:“这不是小越吗?
有些日子没见,怎么今天想搬回来了?我父亲可是很想你呢。”
阿越低着头。
余溪风皱了皱眉。
楚小姐睨了一眼审查官,轻飘飘的丢下一句:“不要什么货色都放进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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