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属下已经尽力了,他们一个个的都跟疯了似的,将药给抢完了。”
明明他们这些主子,以往可都走得极为近的同僚,可这会,竟然为了玩一个女人,一同到了这东会堂,还一同抢了药。
没抢到药的煜王党,再怕再气,最后也只能 躬着身走出去。
有个别脾气大的夫人,见到自己的丈夫果然在这,气得上去就拧住了耳朵。
“干什么,没看见娘娘在着吗!”
此话一出,那夫人才讪讪收回手。
她下嫁这夫君的,夫君没纳妾,也跟她许诺过,此生只会她一个女人,结果,年过半百,竟然来这上了一个贱妓,着实令她愤怒。
那贱人,简直该死,敢勾引她的夫君,该死该死!
“诸位大人,怎么都齐聚一堂啊?”
林悠冷锐的媚眼,扫了眼众大臣,那昳丽的脸庞上,还沾着几缕未擦干净的血,如在冥间绽放的食人花般,只一眼,就让人心惊胆战。
天,比皇上,比煜王还要可怕啊!
不,甚至是比阎罗王还要可怕。
而且,这么可怕的人,现场竟然还有两个。
看来林家能当上护国将军,是真的有手段的。
“臣,臣,是来此拿药的。”
站在最前面的大臣说着,就将自己手里的药,给递上。
话音刚落,后面的大臣,便纷纷争着将自己的药也给呈上。
“臣也是来拿药的。”
“臣也是。”
“……”
“哦?”林悠淡然勾唇,那散漫的语调,很显然,是不相信他们的。
各位大人的心脏,抖得愈发厉害了。
“李中员郎,你拿着毒药,是想回去害谁啊?”
林悠看向那大人手中,印有刺身毒的药瓶。
话落,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扭过,也看了过去,居然真的是毒,李中员郎见状,登时就是一个扑通跪下,抖如筛糠, “臣没有啊,臣只是拿错了药而已。”
“不,是东堂主拿的,他故意的,他想要陷害微臣啊。”
东堂主听到这话,正要反驳,就听到其他大臣,也都一同将问题指向了他。
东堂主冤枉的直掉眼泪,也跪着, “草民没有啊,那些药都是他们抢的啊!”
这事,他也是刚刚才从属下那里知道。
他都还没有和他们计较,要药钱,结果这帮不要脸的老奸臣,竟然齐齐将矛盾都指向了他。
简直可恶至极。
“本宫,不管你们今日在此,是来玩贱妓的,还是来拿毒药的,官职都降一阶。”
“啊?”
所有的大臣,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可都是六品以上的官员啊。
辛辛苦苦努力了这么久,又是帮朝堂做事,又是做沈煜狗的。
结果……
林悠知道这些人都是沈煜的人,也知道这些人都是沈煜之前在沈景安跟前,说好话,让提拔的人,虽然不能直接斩草除根,但也算是断了他们一臂之痛。
想必,最近会安生很多。
毕竟如今这情况,也不能一下子,除掉这么多人。
说真的,林悠其实挺佩服沈煜这个男主的,她都拔除了这么多逆臣,竟然只是除掉了三分之二。
不过眼下剩下的,都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所以她办的也算还不错。
“煜王,在里面歇了这么久,该出来了吧?”
处置完那些大臣,林悠这才慢条斯理地喊出了这些人的头领。
在屋中暗自庆幸的沈煜,听到林悠的话,瞳孔猛地一震,面色惨白无比。
但,他也只能努力镇定,努力端起王爷的范来。
原本夫人们,以及众煜王党,认为林悠是在胡说,但没想到,沈煜竟然真的出来了。
一个个的都吓得白了脸。
尤其是那些排队等着玩盘雪的大臣们,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所以,煜王一直都知道这件事情的吗?
咕咚……
他们齐齐咽唾沫,努力将心中的恐惧压住。
这简直是太细思极恐了。
他们王爷,看样子,也不像是来拿药的啊,但玩盘雪,更是不可能了,他都已经玩腻了的。
所以,沈煜,是来,观摩的吗?
天,如果是这样的话,未免也太可怕了。
“煜王也是来拿药的吗?”
林悠挑眉,看向沈煜。
沈煜很想说是,但他的属下,并没有抢到药。
“哎呀,是本宫糊涂了,盘雪可是王爷你的未婚妻啊,既然她是在这当贱妓的,那王爷应当是送她来的。”
嘶……
此话一出,夫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堂堂煜王,竟然将自己的未婚妻送来当贱妓?
天爷,她们大盛竟然有这种可怕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王爷!
沈煜瞳孔狠狠一震,急声道: “她不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没有跟她定过亲,如何算得了未婚妻,那日在街上说的话,都是盘雪蛊惑本王说的。”
“本王是念及她曾是将军府的人,才对她照顾几分,没成想,这个贱人,待在本王的王府,还来私会东堂主,本王这才成全她们两个人,对于今日的情况,本王一概不知,也是偶然得知,才过来一探究竟的,只是还没探个明白,娘娘就闯进来了。”
一番长篇大论,把在场的众人,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沈煜这话,可是把所有的罪,都推在他们身上了,而他却成了被戴绿帽子的受害者。
【呵呵,为明保哲身,都不惜将自己被戴绿帽子的事情说出来了啊,啧。】
“王爷所言,本宫会让大理寺的上官少卿,和姜尚书查明,若是所言有假,那煜王您,也同样要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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