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这几天忙里忙外的吃瓜,上朝,没有白努力。】
听得林悠心中这般开心,沈景安清冷的神色好看了不少。
但他却咳了几声,身子好似一下子就变得虚弱了,林悠忙扶着他, “看看你,受不了风还过来干什么。”
“咳咳,朕若不来,你和沈音来岂不是还要滚到寿仁宫外。”
林悠瞪圆了眼, “什么叫滚呐,明明是打架好吧!”
说到后面,林悠声音变小了。
回想她和沈音来打架,好似确实是滚了。
不对,沈景安这调调,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味呢?
她眨了眨眼,一双媚眼凝视着他的琥珀眸,缓缓启唇, “皇上,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神色羸弱的年轻帝王,背脊顿僵,清冷无波的琥珀眸漾起了一丝涟漪,薄唇翕动,却吐不出声。
半晌,他眼睫颤了颤,移开了目光,咳了起来,而且还越咳越剧烈起来。
林悠捧住他的脸,微微抬起,媚眼如丝,望着他的唇,两人离得很近,沈景安微微弯着身,呼吸忽而紊乱起来。
夜色微暗,两人的身影在地上印出一幅唯美画卷。
那顶着独特发型的娇小身影缓缓踮起脚,身影贴近,两张脸近在咫尺。
咕咚--
沈景安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眼眸也缓缓合上。
“皇上,你是不是吃烧鸡了?”
刚合上眼的沈景安,听得这话,眼睫狠狠地颤了下,然后睁开眼看怀前的小女人,她耸动着玲珑的鼻子,凑近他的唇嗅着。
跟只炸毛的小狐狸般。
沈景安耳根子生烫,抬起修长的手,摁住她的额头,将她从自己怀里推开,哑着声说了句, “吃了又如何?”
“什么,你竟然吃独食!”
咬牙说罢,林悠就提着裙子拔腿朝云乾宫奔去。
沈景安, “……”
众人, “……”
“娘娘,你等等奴婢啊!”大丫忙跟上去。
候在云乾宫内的宫女们瞧见自家娘娘,顶着鸡窝头,提着裙子跑回来,都懵逼了。
“娘,娘,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一宫女鼓起勇气上前弱弱地问了句。
“烤鸭呢?本宫的烤鸭呢?”
问着话,她的肚子还很配合地响了起来。
“烤鸭,在在小厨房里呢。”
沈景安回来的时候,见林悠正要朝云乾宫的小厨房跑去,他拉住了她的手,淡声道: “烧鸡让她们去取,你在这歇着。”
一天到晚,跑来跑去的,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力气闹腾。
林悠被牵着坐在梳镜前,几个宫女忙给她梳理头发。
很快,烧鸡就来了,林悠终于如愿美滋滋地吃上了。
吃饱喝足,林悠瘫坐在椅子上,在翻阅奏折的沈景安幽幽来了句, “礼部侍郎的奏折呈上来了。”
林悠耳尖一动,慵懒的媚眼落在年轻帝王的身上, “不会是参臣妾的吧?”
“嗯。”
沈景安闷闷地吐出一个字。
“参就参呗,臣妾行得正坐得端,影子从没歪过,怕甚。”
沈景安移眸,望向坐没坐姿,影子更是歪成了摊烂泥般的女人,心底忍不住发笑。
在旁候着的宫女太监们,以及在暗中守着的炎鲁几人,则是憋笑憋到身子发颤。
此时此景,说这话实在是不应景。
“还有林雪,已经被弄到大理寺了。”
林悠正打算去沐浴呢,就听到低哑的声音又响起。
她走到案桌前,坐下,支着下巴,媚眼波光流转, “那可真巧,臣妾前几日瞧出那大理寺上官少卿底下的人,面色个个有异,恐怕是有异心之者呐!”
“皇上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顺藤摸瓜,将那异瓜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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