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后为了您和贵妃,可是费了心思呐。”
洪公公说着,将一本泛黄的书籍递给沈景安。
沈景安接过打开,印入眼帘的是四个字,获芳心记。
第一眼,沈景安没反应过来,但目光往下瞟时,他怔然住了。
看向洪公公, “母后怎么会有这东西?”
洪公公笑眯眯的, “太后说,这是先皇在年少时,在民间得来的,先皇便是用此记追得太后娘娘。”
沈景安, “……”
所以这算是传家之宝?
既然是传家之宝,的确是该看看。
第一条:要温柔,要贴心。
第二条:要多夸,但不可太夸张,否则会油腻。
第三条:要投其所好。
第四条:要……
“皇上……”
林悠刚进内室,就见沈景安快速将一本书籍放在褥子底下,她话都还没说完。
“咳咳咳咳……”
沈景安咳了起来,林悠上前帮他抚了抚背。
“时候不早了,爱妃歇息吧。”
林悠, “……”
【系统,皇上刚刚看了什么?怎么脸红了?还很心虚的样子?】
林悠盖上被子,疑惑着,旁边的年轻帝王已经合上了眼,但她能感觉到他很是不自然。
忽然她眼睛一亮,【莫非皇上,是在看春宫图吗?】
“咳咳咳!”
春宫图三字一出,旁边的男人就咳了起来。
林悠又给他拍了拍胸口。
但心中的想法却是不断,【春宫图姿势都很难吧,皇上若看了,那受罪的岂不是我?】
【呲--】
系统被林悠这话给呛到线了。
【呲呲,这,本统子也不知道,但应该是舒……】
“咳咳。”
沈景安忽然加急的咳嗽声,把林悠思绪打断。
这么一咳,直接咳到林悠听困了,不知不觉就趴在沈景安怀里睡着。
听着均匀的呼吸声响起,那拍着他的玉手也不动了,沈景安的咳嗽声才缓缓停下来。
他低眸看了眼怀中的人,咽了口唾沫,发现嗓子眼干得生疼,他想喝水,但怕惊醒怀里的人,就强忍着渴意,抱着怀中的人睡过去。
“娘娘,大理寺已经重审了京兆尹所说的那几桩冤案,经过多番查问,以及几人当年所犯罪的档案记录,事实证明,他们确有此罪,并不是冤枉。”
上官杰英此话一出,众大臣满目愕然。
尤其是沈煜党羽,一个个的,都不可思议地看着上官杰英。
沈煜凝着眸子,幽森地盯着他,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上官杰英胆敢背叛他!
“上官杰英,你胡言乱语!”
方才还镇定自若,满目得意的京兆尹,听得上官杰英这话,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上官杰英可是煜王的人,事前也都沟通好了,才让他开这个口的,怎么现在……
珠帘后的女人,勾起一抹魅笑, “那为何他们要翻案,还如此笃定的说是被冤枉?”
林悠支着下巴,目光在沈煜和京兆尹的脸上,施施然地来回扫视着。
上官杰英头也不敢抬,更不敢看沈煜的脸色,只敢看着地板,咬牙道:“因为他们是受人指使的。”
“谁?”
“京兆尹。”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再次被震惊到。
“京兆尹给他们银子让他们翻案的,有的还做好赔命的准备,只为能得到更多的银子,让家人好过。”
“上官杰英你……”
京兆尹慌得声音都大不起来。
那几个贱民,竟然敢出尔反尔,收了银子还想反咬他一口。
“臣还查到了,京兆尹伙同家中寡嫂,杀害了府中兄长,并且和寡嫂通奸。”
轰--
这话犹如惊雷般在京兆尹耳边炸开,京兆尹身子晃了晃,直接跌坐在地上。
颤着手指指向上官杰英, “你你胡说八道,证据呢,你有证据吗?”
上官杰英转过身, “京兆尹,还记得那个被你打死扔到乱葬岗的管家吗?”
“管管家?”
京兆尹的面色煞白至极。
那个老东西不是已经死透了吗,上官杰英怎么突然这么问,难道他没死吗?
不,不可能,他当时已经亲手探过那老东西的鼻息,明明已经完全断气了。
“管家是病死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煜见他这副模样,眼底闪过抹恼怒。
废物,一个个的都是废物,做事情总留着把柄,让别人来抓。
“是不是病死的,京兆尹等下去牢中见一见便知。”
上官杰英语气冷然,但细听会发现他的声音微微发着颤。
没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有多惊颤。
因为没人知道,他们眼中体弱多病的废物皇上,有多么的精明厉害。
起初皇上让他答应沈煜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以为皇上是想要看他和煜王上演狗咬狗的戏码,但是直到接手查京兆尹,皇上给了他这条线索时,他才知道皇上已经为了他找好借口。
京兆尹这破烂事,连煜王都不知道,皇上却知道的如此明细,着实是让人细思极恐。
还有他和三位老宝贝的事情,他自认为隐藏的很好,突然就被抓住了。
若不是他还有用,他的下场早已经如黄望兵部侍郎,以及朱尚书他们一样了。
哎,也不知道朱老夫人,在流放路上怎么样了,哎,他最喜欢的老宝贝就是她了,呜呜!
“京兆尹,我记得你平日和姜尚书也没什么过节啊,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陷害起姜尚书了?”
中书令作揖,施施然开了口。
此话一出,众大臣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中书令说的有理啊,而且京兆尹向来是个见风使舵的,可姜尚书如今可是娘娘重用的人,他应该没胆子敢陷害姜尚书才是。”
妈宝男左丞相,接着中书令的话,提出质疑。
【哟呵,妈宝男丞相这是长大了?】
左丞相, “……”
他本来就长大了好不好,只是不太喜欢动脑筋,所以习惯了听母亲的。
旁边听得林悠心声的几位大臣,憋笑憋得肩膀直颤抖。
中书令也想笑,但他憋住了, “这么看来,京兆尹这是有人指使啊?”
高声的质疑完,中书令转过身,屁眼一松,朝着京兆尹就崩了一个屁。
京兆尹差点就被熏晕过去。
气氛凝重,也没人敢妄议中书令的这一屁。
反正他们也没有受到严重污染,忍一忍就过去了。
“中书令此言差矣,京兆尹之所以陷害姜尚书,应当是怕姜尚书查出他伙同寡嫂害兄长之事吧?”
沈煜幽声启唇,目光阴鸷地睨向京兆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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