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 精神病杀人可不用负法律责任
“我真的不知道啊！”司机双脚总算碰到了地面，瑟瑟发抖的辩解道，“我就只是想赚点钱付我妈的医药费，哪里敢多问她的事。”
陆执的精神正出于疯狂边缘，理智却是清醒无比：“如果真是许霁月让你做的这些事，难道她不会提前交代你到底要怎么做吗？”
司机的说辞乍一听很圆满，却也不是没有破绽，他先前讲述的原因实在是太圆满了。
“有……有啊，但她就只交代了我下毒和制造车祸，没交代我其他的……”他说着，感觉自己似乎从陆执眼中看到了杀意。
这样的眼神实在是太骇人了，就算有警察在旁边，也难保不会动手。
司机像是被吓的理智全无一般惊呼道：“我想起来了！她是没说过，但、但她……她曾经背着我悄悄打过一通电话，我拿了项链本来打算马上就走，可听到声音后实在好奇，就过去了……”
他把当时的场景描述的惟妙惟肖，仿佛这件事是真实发生过似的，周围人神情各异，都在思索这通电话的内容，只有陆执面如死灰，是不得不逼着自己面对残酷的现实。
“她在电话里都说什么了？”陆执的声音不由自主的低下去了，手上的力度却是分毫未减，甚至还骤然收紧了。
肇事司机的衣领又是往上一提，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更困难了一分。
“我也没听的太清楚，就只听到她说有人拦了自己的路，还说她这个人记仇，谁敢挡她的路，她就让谁不好过，对了，她好像还说要谁不得好死来着，真得就这些了！”
司机先前已经说过，他并不了解具体情况，只是好奇心作祟，才躲在暗处偷听了几句而已，要是听的太过清楚，反倒是失真，倒不如像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听起来更有说服力。
过去的记忆在他脑海中不断闪回，许霁月个性温柔，就是最生气的时候，也不会说这样冷漠的话。
“我……我……哦对了，她还说了，如果万一事情败露了，就让我装精神病，她说精神病就算杀了人也不用负法律责任，我死不了的。”
陆执毫不犹豫道：“不对，这不是她的语气。”
可司机撇着哭腔不停的嚎啕：“救命啊！我能说的都说了，杀人了……”
陆执心神一晃，被他吵的心烦意乱。
警察找准机会，连忙冲上前去，将挣扎到纱布都歪了的肇事司机给救了下来。
女警帮忙安顿好肇事司机，又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是要叫医护人员来查看他的情况，现在他已经不仅是肇事者了，还是另一桩投毒案的重要证人。
一片混乱中，林清颜抓住机会把陆执拽了出去。
陆执在听到司机的答复后，整个人都变得木然起来，他的五感像是褪色的画一样渐渐消失了，让他直到被林清颜带到走廊里。
“陆执……”
陆执后知后觉，但反应过来的一瞬间，立刻甩开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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