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树智身上,他们知道,这位天君的怒火已经彻底被点燃了。
“大胆!刘大人,你简直是罪该万死!”天君陈树智的怒喝如同惊雷般在大厅中炸响,他的气势磅礴。
刘澈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喝吓得魂飞魄散,他们一把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
刘澈口中喊着,“天君,饶命啊!卑职不明!”
“你不明?”陈树智怒目圆睁,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
“据我所知,淮夷六子是受安丰黑市刘昊天所邀,前来安丰助威。而那昊天尊主又听你的命令行事,如今淮夷六子无辜死在了黑市,你说这件事是不是因你而起,你是不是该死!”
刘澈浑身颤抖,脸色如同白纸一般,他连声呼冤,“天君,冤枉啊!此事真的是一场意外!卑职怎么敢害淮夷六子,他们个个武功高强,我怎么可能有那本事。而且我们无冤无仇,我怎么会加害于他们呢?天君呐,请您明察秋毫,此事真的是冤枉啊!”
陈树智闻言,身子猛地凑近刘澈,恶狠狠地盯着他。
“那刘大人,你说这件事是谁的错?那杀害六子的二人究竟是谁?”
刘澈已经被吓得哆哆嗦嗦,方才那一下怒喝。
居然让他吓得失禁,尿湿了裤子,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
赵主薄见状,赶忙上前,恭敬地回应道。
“天君明鉴,我们大人对您是忠心耿耿。此事发生后,他日夜难眠,心心念念的都是要将凶手缉拿归案。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们已经找到了幕后真凶!”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了陈树智的兴趣。
他目光锐利地看向赵主薄,问道,“哦?你是何人?”
赵主薄连忙磕头,声音中带着敬畏,“天君在上,小人乃安丰县衙主簿,赵文澜。”
“赵主薄,好!”陈树智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许。
“那你就替你们刘大人,好好谈谈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赵主薄闻言,眼中立刻闪烁起光芒。
他迫不及待地开始向陈树智描述起当日淮夷六子的遭遇,以及那二人乃叛徒朱墨寒兄弟的事实。
陈树智一边听着,一边紧锁眉头,打断了赵主薄。
“赵主簿,这些事无关紧要,我只想知道,这背后操纵一切的黑手究竟是谁?”陈树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赵主簿轻轻清了清喉咙,神色坚定,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安丰村李星禾!”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陈树智猛地站起身来。
一个他极为熟悉的名字在耳边炸响。
“谁?你再说一遍!”
陈树智脸上瞬间布满惊恐之色,声音也因紧张而变得颤抖。
“安丰村李星禾。”
赵主簿再次清晰地重复了一遍。
“你说的是‘李~星~禾~’?”陈树智难以置信地反问,每一个字都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赵主簿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确认道。
“确是如此,千真万确!”
这一刻,陈树智彻底乱了方寸。
他身形一晃,竟没有站稳,踉跄着往后倒退了两步,险些摔倒在地。
在场的众人见状皆是大惊失色,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不明白这位盛气凌人的天君为何会如此失态。
“天君,您难道认识此人?”
赵主簿小心翼翼地询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
陈树智愤怒地一挥衣袖,只见一股狂风骤然而起,如同狂暴的野兽般席卷而出。
直接将毫无防备的赵主簿扇飞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哎呦喂”赵主簿被猛地一击,疼得他“啊啊啊”地大叫起来,整张脸因痛苦而扭曲,身体蜷缩成一团,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要你多嘴!我认识谁还要向你一个小小的主簿说明吗?以后若是再敢这么无理,我直接取了你这项上人头,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陈树智的眼神中透露出浓烈的杀气,似乎将赵主簿吞噬。
在场的众人见状,纷纷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下低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就触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天君。
“李星禾!李星禾!好啊~好啊!”
陈树智一遍又一遍地唤着李星禾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既有震惊,又有愤怒,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陈树智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他怎么也想不到,敖丁居然没有死,而且还在安丰村活得好好的。
这消息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心脏,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疼痛。
他心中莫名的生出一丝恐惧,明明中了剧毒,竟然还没有死,这简直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不知敖丁的法力是否已经恢复,若贸然出动,肯定会打草惊蛇,甚至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刘大人~”陈树智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对着一旁的县令说道。
“此事既然你们已经查明!陈某便不会加罪与你,不过还有些事情需要我进一步查清。近些时日我就住在县衙,以便随时了解情况。这期间你们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此事,若有走漏半点风声,我定取了你们项上人头,绝不姑息!”
陈树智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恐吓,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卑职领命!”刘澈的声音中带着明显颤抖,战战兢兢回答道。
陈树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随即他大手一挥,支开了所有人,唯独留下那名眼神犀利的带刀侍卫。
“你去一趟安丰村,务必查明李星禾此人究竟长什么样?再试探一下他的法术深浅!我要确切知晓此人究竟是不是敖丁?”
陈树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侍卫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记住,一定要不动声色,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你的真实意图。若你身份暴露,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陈树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与狠辣。
侍卫面色凝重,严肃地回答道。
“卑职明白!”
随即便如同鬼魅一般,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县衙之内,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
陈树智望着侍卫离去的方向,心中思绪万千。
他万万没有想到,此事居然会牵涉出未死的敖丁。
一股强烈的杀意在他的心中悄然滋生,他暗暗下定决心。
“若真是你敖丁,这次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你死在我的面前!你休想再逃脱我的手掌!我要让你为你的背叛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到这里,陈树智的眼神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似乎已经看到了敖丁倒在他的面前,鲜血染红了大地。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正所谓,"纵你千里逃生去,终归难越我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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