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此时怀抱美人,却一点绮念都没有,只想教训她一顿出气,因此又扬起巴掌,在啪啪声中,快活的享受着她臀丘带来的爽感。
薛雨被他连打三下,又羞又怒,眼看双腿双臂都动不了,只有脑袋能动,心里一发狠,张嘴咬向他脸。
秦阳脑袋一偏,躲过了她的嘴巴,仰首一亲,正亲在她脖子上。
薛雨脖子是敏感部位,被他亲到,立时全身发软,骨头发酥,哪还有咬他的劲头,嘤咛一声,柔弱无骨的瘫在他身上。
秦阳见自己一招就制服了她,真想哈哈大乐一番,又怕惊动了薛冰,小声笑道:“臭丫头,还咬我啊,怎么不咬了?这回知道你哥我的厉害了吧?”
薛雨气得面红耳赤,也不说话,慢慢积攒力气,准备暴起反扑。
秦阳眼看她精致的小耳朵就摆在眼前,促狭心起,道:“我再试试你耳朵啊。”
“不要……”薛雨惊呼起来,却因没有气力,这一声如若撒娇,又像卖嗲,反而助长了秦阳的邪气。
秦阳一口就咬在她耳垂上,几乎咬住了她小半只耳朵。
薛雨只觉全身酸痒软麻,从内到外的不自在,仿佛要失去对自己的掌控似的,急得直哼哼,都要哭出来了,忙不迭开口求饶:“哼哼哼……你讨厌,又咬我耳朵,我错了还不行嘛,大哥我错了,放过我吧……”
秦阳用鼻子哼哼两声,咬住她的耳垂不动,从牙缝里说道:“你也有今天啊!”
薛雨既气苦又羞臊,外加身心沦陷,别提多难受了,哼哼唧唧的哀求道:“大哥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报复你了……”
秦阳叫道:“你说话跟放屁一样,我才不信呢,我今天要咬着你睡觉。”
薛雨大惊失色,这要是被他咬一晚上,自己还不得难过致死啊?这一刻忽然觉察到,他咬自己耳朵的力度不大,自己若是奋力一挣的话,应该可以挣脱开。
一念及此,薛雨猛地一转头,耳垂果然就从秦阳口中挣脱而出了。
秦阳微微吃惊,想再去咬住她耳朵,却已经来不及了。
薛雨趁他一时失神,双臂猛地一挣,脱离了他左手的束缚,恶狠狠地骂了句“我让你扒我裤子”,爬起身来双手抓住他裤衩的裤腰,猛地往下一扯,就将他裤衩脱了下去。
她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也将秦阳裤衩扒掉,露出屁股,赏他一顿佛手炒肉,可她却疏忽了,秦阳是仰躺着的,扒掉裤衩后露出来的不是屁股,而是……
下一秒,她惊呆了,看着眼前不可描述的一幕,美脸迅速泛红,好生后悔自己的莽撞。
秦阳那边倒是没有脸红,但也有几分脸热,刚要穿好裤衩,忽听外面脚步声响,竟是薛冰找过来了,想到自己跟薛雨这一幕要是被她瞧在眼里,不管她误会不误会,自己都没法解释,而此时起身穿好衣服已经来不及了,无可奈何之下,一把将薛雨按回了自己身上,说声别动,期盼不会被薛冰瞧见。
这一刻他只顾遮掩自己二人身形了,却疏忽了一点,那就是他和薛雨下衣都已褪了下去,两人这一贴上,就达到了零距离接触,无所隔绝。
薛雨登时感受到了秦阳那火热的存在,心下大惊,伴随着大羞,身子扭动想要脱离,但秦阳搂得她很紧,她只能小范围活动,而她小范围的活动又给秦阳带去了一定的刺激,后者迅速狰狞起来。
薛雨全身肌肉顿时绷紧,既羞愤又无助的瞪视向秦阳。秦阳则用眼神示意她别动。
“敷好了吗小雨?诶,他们俩人呢?”
薛冰刚才回屋后,本以为妹妹给秦阳敷上凉毛巾就会回屋,哪知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她回来,暗暗奇怪,就出屋来找,结果现在站在次卧门口,却发现屋子里面空荡荡的,大为奇怪。
以她所在的位置与角度,正好看不到躺在大床内侧过道里的两个人,但她只要前进一步,就能看到趴在秦阳身上光着屁股的薛雨。
秦阳和薛雨都知道她就站在门口,而自己二人姿态不雅,尤其下边还光着,绝对不能被她瞧见,都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一动也不敢动。
还好薛冰没走这一步,误以为二人去了洗手间,转身离去。
秦阳和薛雨听她脚步声远去,齐齐松了口大气出来。
薛雨第一时间从秦阳身上爬起来穿好秋裤,目光留意到他的狰狞,窘迫恼恨得无以复加,又想到自己被他贴肉打了屁股不说,还被他玷污了清白之身,真恨不得活活咬死他,却也知道必须马上出去,不然被姐姐发现就完了,便恶狠狠地低声道:“你给我等着的!”跑了出去。
秦阳坐起身来,想到跟她发生的这场乌龙,心中是哭笑不得,强忍剧痛关了屋灯,躺在床上尝试入睡。
他刚才跟薛雨厮闹时,注意力被转移,就感受不到腿上的蜇伤之痛,现在重新回到床上,便觉大腿疼得犹如千万根针连续扎刺一般,根本就睡不着,只能苦熬下去……
次日早上,薛雨见到秦阳,发现他脸色发青,口歪眼斜,形神憔悴,犹如戴着一副痛苦面具似的,忍不住幸灾乐祸的放声大笑起来,可想到自己昨晚也吃了个大亏,又立时收住了笑声,向他投去肃杀的目光。
秦阳被蜇伤的地方还在持续的疼,估计不疼个两三天是过不去了,见始作俑者还不服不忿,哼了一声,悄声奚落她道:“昨晚上玩得开不开心啊?我是挺开心的,就是觉得你稍微有点过火,你总这样下去的话,我真怕有一天你会失身给我!”
“靠!”薛雨气得俏脸通红,抬腿就给了他一脚,指着他脸小声骂道:“你个大流氓,把我身子都玷污了,还敢嘲笑我?下回我非得阉了你不可,还失身给你,你做白日大梦去吧!”
秦阳失笑道:“谁玷污你了?你别开玩笑。”
薛雨气呼呼的道:“你那恶心东西碰到我身体了,不就是玷污我了?”
秦阳笑道:“你非要那么说,我也无可奈何,就当是我已经玷污你了吧,呵呵。”
薛雨美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心中暗暗发狠:“我昨晚头一次见你那恶心东西,没好意思对它下手,不过以后我就见怪不怪了。你个死贱男给我等着的,下一次,我非得把你那根东西剪掉不可,让你恶心我!”
吃过早饭,薛冰想带康蕾去看场电影,薛雨也陪着,秦阳就又拉上了干女儿甄宁。
五人在悦汇城的电影院里看了场漫威英雄片,看完出来,薛冰又分别给康蕾和甄宁买了套衣服,然后在商场里吃了午饭。
饭后薛雨和康蕾也就该走了,秦阳也没什么事,就驱车送二女回省城。
一路无话,两个小时后就到了靖华市,又在市里开了差不多一刻钟,最后将二女送到了省委家属大院的薛茂林家中。
说来也巧,秦阳赶到时,康少伟和其父康国栋正好在薛家做客,秦阳一进家就跟父子二人打了个照面。
彼此都认识,不打招呼会显得自己没有礼貌,还可能被对方挑礼,所以秦阳强压对父子二人的厌恶之情,说道:“康伯伯好,康哥!”然后才跟薛茂林夫妇问好。
薛母起身招呼秦阳落座,秦阳让她不用客气,扶她坐回去,然后为康国栋父子续上茶水,这才找地方坐下。
薛茂林夫妇将他表现看在眼里,暗暗点头。
康国栋这次过来,是替二儿子康少伟,向薛茂林求亲来了,又怎有心思理会秦阳这等小人物,闻言不哼不哈,只是扫了他一眼,就继续跟薛茂林说话。
康少伟还不知道曹金昨晚刺杀秦阳失败的事,见秦阳依旧生龙活虎,而且还送薛雨与康蕾回来,显然他与薛冰感情更深厚了,心中忌恨至极,皮笑肉不笑的问道:“秦兄弟,你姐呢,她在青山县还好吧?”
听到这个问题,薛茂林夫妇也都关切的看向秦阳。二老虽然知道大女儿在青山县衣食无忧,但一来工作繁忙、压力极大;二来刚刚丧夫,哪怕夫妇感情不好,也会受到一定影响,所以还是想从秦阳口中了解下她的近况。
秦阳心想你康少伟之前还想借曹金之手除掉我呢,现在也有脸喊我一声秦兄弟?心中对他鄙夷不已,答道:“我姐身体和精神都还不错,就是忙了点儿。”
康少伟趁机在薛茂林夫妇面前表现自己对薛冰的爱惜之情,叮嘱秦阳道:“你回去告诉你姐,革命工作可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一定要悠着点儿,别太忙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是把身子骨累坏了,那一切都无从谈起了。”
秦阳嗯了一声,心中却嗤之以鼻:“你别假惺惺的关心我姐了,你其实只是想占有她,同时成为薛伯伯的女婿,让家势和事业从此更上一层楼,当我看不明白吗?”
康国栋呵呵一笑,生怕薛茂林夫妇听不出儿子那番话的用意,当众挑明:“亲家公亲家母,你们瞧瞧,少伟多关心小冰啊,那是一心一意的为小冰着想啊。这一点啊,比他大哥强太多了,我不怕说句实话,他大哥生前对小冰也没这么关心过。”
薛茂林点了点头,薛母笑而不语。
旁边薛雨撇了撇嘴,她虽然不知道很久以前康少伟就开始觊觎姐姐薛冰,但差不多也能猜到康少伟想要娶到姐姐的目的,想到他作为小叔子,整天打嫂嫂的主意,心中鄙视得不行,忍不住讽刺他道:“听起来倒真像是关心我姐似的,可惜就算是真关心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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