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艺彤一下就给惊呆了,她做梦都想不到,这个家伙竟敢直接上手自己的胸,要知道胸可是一个女人最隐私的部位之一啊,除了爱人之外,别的男人是绝对不能碰的,否则就是猥 亵,可是眼前这个家伙竟然不管不顾,都不征求自己的同意,上来就抓了上去,他这也太放肆太无耻了吧?
轰的一声,她胸中怒火就升腾起来,直蹿头顶,右手一边蓄力一边慢慢抬起,要赏给秦阳一个大大的耳光。
秦阳却似根本没有感受到她即将发飙,正在用心的为她按揉——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很有医者仁心的风范,而并没有半分登徒子的样子展露出来,至于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怎么样,好点了没,还疼得厉害不?”
秦阳并非没有看到袁艺彤举起来的右手,当发现她举到与自己脸颊齐平的高度时,张口来了这么一句。
袁艺彤差点没气乐了,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个流氓,真是无耻到家了,明明是趁机吃我豆腐,却说得像是真为我好似的,我今天非得抽死你不可!”说完就要抽过去。
“谁吃你豆腐啦?我吃你豆腐也不隔着这么多层衣服吃啊,我是一心一意的给你个臭丫头缓解痛苦。”秦阳很是无辜的叫道。
袁艺彤怒道:“你放屁,你明明就是在吃我豆腐!”
“那为什么你一直没把我手推开?”秦阳笑着反诘道。
“呃……”袁艺彤这才意识到,自己只顾抽他了,却忘了把他那只下流爪子打开,等于是眼睁睁看着他吃自己的豆腐,想到这俏脸泛红,忙一巴掌拍向他的禄山之爪:“给我滚开!”
秦阳呵呵一笑,右手躲开了去,调戏她道:“你肯定是被我揉得很舒服,所以舍不得推开我的手。”
“去死吧你,你才舒服呢,我都快恶心死了。你真是个流氓,吃了我豆腐还说便宜话气我,我忍不了了,我非得抽死你不可!”袁艺彤说完再次举手,抽向他的脸颊。
秦阳笑着退开两步,道:“你到底还疼不疼,疼我再给你揉揉,不疼就赶紧吃饭吧,不然过会儿菜凉了。”
袁艺彤眼看难以追上他,寒着脸道:“你给我滚回来,让我抽你一顿,要不然我就告诉我姨姐去,说你摸我的胸!”
“谁摸你胸了,是揉,不是摸,你用词精准一点好不好?”
秦阳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而且我是隔着好几层衣服揉的,手法也很正经,你可不要误会。”
“你给我滚,隔着衣服就能随便碰了?”袁艺彤差点无言以对,两只美目死死的瞪视着他。
秦阳道:“是啊,起码以咱俩的关系是这样,你说你身上我哪儿没碰过?让我统计一下,呃……上面亲过你嘴了,中间搂过你腰了,下面打过你屁股了,还是不隔着衣服打的。你说就这种亲密无间的关系,给你隔着衣服揉揉胸又怎么了?”
袁艺彤闻言气得鼻子都歪了,心下却也不无震惊:“我竟然都没意识到,我身上能吃的豆腐几乎都要快被这个流氓吃光了,再这样下去就要变成他小老婆了!”
想到这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气呼呼的指着脚下道:“你个臭流氓还有脸统计,赶紧给我滚过来,让我抽你一顿,抽完这事儿就完了,要不然咱俩就恢复敌对关系,以后我还针对你!”
秦阳笑道:“那不是正好,我正打你屁股没够呢。”
袁艺彤这次直接凝噎无语了,气得脸色红彤、胸脯剧烈起伏,牙齿咬得咯嘣响,向他投去了两道死亡射线后,黑着脸坐回原位,拿起筷子继续吃喝。
秦阳也坐回去,陪笑解释道:“我跟你保证,刚才只是为你缓解痛苦,而非吃你豆腐。你可是我活泼可爱的小姨子,我怎么可能对你乱来呢?”
袁艺彤理都不理他,心里暗道:“滚你的吧,你刚才连小姨子屁股姐夫占一半的话都说出来了,还有什么不敢干的?今天你敢摸我的胸,下次你就敢欺负我,哼!”
秦阳见她不理人,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这年头好人真是难做呀!”感叹完也吃起来。
袁艺彤听了这话气得直翻白眼,哦,你抓着我胸摸了半天,却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却也没说什么,心想你给我等着的,这事儿咱俩没完,我要不报复回来,我就不叫袁艺彤!
一刻钟后,袁艺彤吃饱喝足,也没理会秦阳,擦干抹净之后拎起坤包就走。
秦阳感觉她要逃单,急忙叫道:“你要走记得把账结了啊,刚才可是说好了的你结账。”
袁艺彤嘴角划过一抹冷笑,心中暗骂:“结你个脑袋,咱俩又重新敌对了,我怎么可能给你结账?这次就先作为你吃我豆腐的一小部分代价,回头我再让你付出更大的代价!”轻嗤一声,开门走了出去。
秦阳苦笑着摇摇头,这丫头的脾气跟她的圣女峰一般大呀,都不是自己可以掌握得了的。
深夜,温暖的被窝里,秦阳怀里搂着若旖,夫妻俩说着体己话。
若旖这两天来例假了,所以二人没有恩爱,只是抱在一起享受温馨甜蜜的爱人陪伴。当然这对秦阳来说是件小小的幸事,因为他昨晚在薛冰身上几乎耗干了精气神,今晚还真难以出战。
“上周末因为你下乡,约好的婚纱照没有拍,这周末得补上了。”若旖忽然提到一件正事。
秦阳道:“好,周末一定补上,哈……气!”说到这有些困了,就想入睡。
但若旖又说起一件正事:“我叶酸吃到年底、也就是婚礼那天应该就差不多了,春节就能受孕,所以从现在到春节这段时间,你都要养精蓄锐,咱俩就先不同房了。”
秦阳本来都困了,一听这话又清醒起来,叫苦道:“啊?到春节还有一个多月呢,这期间都不能爱爱?”
“对,养精蓄锐嘛,不然怎么养出最好的精种啊?我这边吃着叶酸,可以保证养出最好的卵子,也需要你提供最好的精种,这样咱俩才能生出最好的孩子来呀。”
若旖柔柔的说道,透着母爱勃发的味道。
这话倒也有道理,何况秦阳自己也想生出一个最完美的孩子来,为了孩子考虑,暂时舍弃一下本能之欲也是应该的,便答应下来,只是一想到接下去的一个多月都要禁 欲,就满心的郁闷。
同一时间,省城,曹子龙的家里。
卧室内温暖如春、亮如白昼,此间主人正在宽大舒适的席梦思床上,跟两个从花都国际会所里面约出来的嫩 模胡天胡地,浑没料到大限已至。
“丝丝你别急,让我先弄趴下黛黛这个小浪蹄子……”
曹子龙正沉浸在婬乐之中不能自拔的时候,忽听楼下响起了动听的门铃声。
那两个嫩 模闻声都望向门口,一个道:“有人来了?”另一个道:“这么晚了还有客人?”
曹子龙好事被人打断,满心气恼,抽身而起,骂道:“特么的,是谁这么没眼力价儿啊,这当儿过来按门铃?”下床披上睡袍,出去查看。
“谁呀?”
走到门口,曹子龙没好气的问道,明明猫眼就在眼前,可以凑过去看看外面来人,可他就是懒得去看。
外面响起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小区保安,先生,楼下那辆崭新的保时捷卡宴是您的吗?刚刚被人撞了……”
曹子龙在省城落脚之后,原先的车自然是不能再开了,否则很可能被青山警方追查过来,就用康少伟帮忙办理的新身份买了辆新车,还没上牌,不开的时候就停在楼下。
现在听闻对方说自己的新车被撞了,曹子龙立时火冒三丈,拉开门就叫道:“你再说一遍?哪个孙子……”
话没说完,他就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清清楚楚的看到,门外除去站着个保安外,左右两边还埋伏了一堆干警,个个全副武装、手中持枪,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糟了!”
曹子龙立即意识到,是青山警方追捕过来了,心下大骇,转身就想跑回家里,但已经晚了,早有两个身手敏捷的干警扑上去,将他按翻在地铐了起来。
“靠,我白天的时候心里就不踏实,却没想到还真出事了!”
曹子龙心中懊恼不已,昨天晚上九点多,他给带队赶赴青山县执行下药任务的刘腾打过一次电话,想问问他是不是已经得手了,哪知打了两次都没人接。
抱着对这次任务高度的责任心,他等到十点多又给刘腾拨了一回,可还是没人接,这回有点担心了,想给康少伟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可又怕刘腾已经得手、康少伟正在享受薛冰的身子,自己打电话会扰他好事,就忍住了没打。
今天早上刚睡醒,他就又给刘腾打电话,这次还是只是响铃,没人接听,转而给康少伟打电话,也是一样的结果。
当时他就预感到了一丝不对劲,怀疑会不会是刘腾失手了,一伙人全被青山警方抓了,但问题是,就算刘腾四人被抓了,康少伟这个大衙内也不可能被抓啊,所以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好在没过多久,刘腾就给他发了条短信过来:“已经得手,我们正往回赶呢。”
看到这条短信,他最开始打消了疑虑,但很快就觉得不对劲,因为刘腾看到多个未接来电的第一反应应该是给自己回电,而非回消息,除非他不方便打电话,但眼下他正往回赶呢,怎么会不方便?
于是他就又给刘腾打电话,刘腾立刻用短信回复:“别打了,不方便接听,回去再说。”
这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但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至于怎么不对劲,也说不出来,而这种别扭心情持续了整整一白天,所以晚上他才特意叫了两个嫩 模过来放松下紧绷着的神经,却没想到直觉没有错,眼下真出事了。
但他又岂能甘心被抓,感觉到冰凉的手铐戴在手腕上后,立即奋力挣扎起来,用普通话大声叫道:“你们抓我干什么?我邓飞又没犯法,你们抓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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