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打的是为公的旗号,并且这个招呼没有明着偏袒任何一个官员,因此就算日后刘飞虎和鞠雅丽被查出来,也不会有人想到他高红光曾经袒护二人来着。
但高红光也不想凭白帮刘飞虎擦这个屁股,鞠雅丽好歹还用心伺候了他一回呢,给他带来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欢愉,可刘飞虎为他做什么了?刘飞虎什么都不想付出,只凭鞠雅丽吹个枕头风,就想被他拯救出水火之中,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想到这里,高红光问道:“你们那些钱的来路去路都清理干净了嘛?如果陈向前不供出你们,调查组能查到你们头上来么?”
鞠雅丽连连点头,道:“转账的户头都注销了,而且所用户头都是冒用的别人的身份,应该不会被查过来。”
高红光道:“这样吧,刘飞虎那边,我明天会找他单独谈。你这边呢,值此敏感时刻,再留在国资委主任的位子上就不合适了,很容易被人追究责任。正好本周市委常委会还没开呢,到时我给你调动一下工作,让你躲开市制药厂这个风暴眼。”
鞠雅丽欣喜若狂,扑到他身上,捧起他的老脸连续亲吻,边亲边道:“啵……哥你太好了……木啊……我爱你……木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高红光拍拍她的肥臀,道:“行了,我告诉你,我给你擦屁股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可不能总这么干,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鞠雅丽嘻嘻笑道:“嗯嗯,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以后本本分分当官,老老实实做人,再也不干违法乱纪的事了。以后我就乖乖做哥你的好妹妹,全心全意的伺候你开心。”说完从他脸面、脖子、胸口一路吻了下去。
蓦地里高红光全身一紧,心说你这个小妖精,今晚真是要我的老命来了,以后得躲着你点了,不然早晚得死在你手里。
……
后半夜秦阳做了一个春梦,梦里梁霞带着小兰小山来市里找他,他带三人去公园里游玩。趁二小在湖边玩水的时候,梁霞忽然把他扯到一旁的草丛里,婉转求欢。他欣然应允,与伊人携手相欢,渐入佳境,可在关键时刻却不能得门而入,急切之下竟然直接结束了。
次日早上还不到七点,秦阳就被体内的生物钟叫醒了,等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睡在了一间陌生房子的沙发上,怀里还有一个女人。
这女人背向自己而卧,一头如瀑青丝就在眼前,呈弓型缩在自己怀里,香躯温软滑腻,体感极佳。
更要命的是,此女身上只着内衣,死死贴在自己身上,中间没有半点缝隙。两人身上没有盖头,就这样半光不溜的拥卧在一起,显得特别亲密。
“这是……沈芳?!”
秦阳努力回想,才从脑中残存的昨夜记忆中,想起酒后被沈芳送回家的事,可记忆里她不是要送自己回家的嘛,这是把自己送到哪来啦?自己又怎么会抱着她睡的,而她也接受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呀,我不是跟她酒后乱性了吧?”
秦阳倏地想到一种最大的可能性,心头一凛,怀疑自己又犯了一次以前犯过的错误,不然怎么会抱着她一起睡的呢?
刚想到这,空气中飘荡着的一股古怪气味引起了他的警觉。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对这种气味最是熟悉不过,不是那种事的味道又是什么?
“嘶……难道我还真跟她发生关系了?”
秦阳倒吸了一口凉气,开始回忆昨晚记忆中的一幕幕,可绞尽脑汁也没找到与沈芳欢好的片段,倒是想起了夜里所做的那个春梦,心头豁然一亮:“这气味不是来自于我和沈芳的酒后乱性,而是源自于我梦中的跑马。”
想到这里他小心翼翼的把手从沈芳腰上挪开,往后缩了缩身子,往身下看去,一看松了口气,只见自己还穿着裤衩,既然如此,就肯定没和沈芳发生关系,因为酒后发生了那种事的话,是不会记得穿回裤衩的。
他又仔细观瞧裤衩,果见那里有一大片跑马的痕迹,心下羞惭不已,自己竟然在跟沈芳相拥而眠的过程中跑了马,这也太丢人了吧,这要是给她知道,还不得被她笑掉大牙?
他臊得脸皮涨红,起身就想去洗手间冲洗一下,可刚仰起头突然想起,之前自己可是紧搂着沈芳睡的,两人紧紧相帖,如果自己跑马了的话,岂不是把她裤衩也玷污了?
想到这他又明白了一件事,昨夜梦里为什么迟迟不得其法,敢情是因为当时自己抱着沈芳,两人都穿着裤衩,所以不能得门而入,却真实地反映在了梦境里面。
他既好笑又羞惭,却又担心真的玷污了沈芳的裤衩,小心的半爬起身,凝目看向伊人的裤衩后下端。
那是一条浅玫粉色的蕾花冰丝三角小裤衩,只见在可见的视角内,伊人裤衩布料干洁无痕,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又往后挪了挪身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还真有。
“完了,还真弄到她裤衩上了,这下可是说不清了,这可该怎么办啊?”
秦阳正手足无措呢,沈芳已经从睡梦中感受到了他的举动,就此醒来,睁开眼睛回头看去,见他正坐在自己后腰处,双目直勾勾盯着自己屁股,当即翻身坐起,质问他道:“你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
秦阳急忙抬头看她,脸色已经红到了耳朵根,经历了人生之中最尴尬的一刻。
这一刻尽管伊人胸前傲峰半露,雪白圆润,但处于极度尴尬中的他一眼也没瞧过去。
“没干什么?”
沈芳不大相信的重复了一句,下意识看向自己下身,却见裤衩穿着完好,倒没有泄露春光,只是她突然吸了吸鼻子,面色顿时一变,失声问道:“你对我做什么了?”
秦阳见她发现了自己的糗事,好不窘迫,脸皮火辣辣的,恨不得马上钻到沙发缝里藏起来,硬着头皮解释道:“我什么都没对你做,我不知道昨晚跟你睡一起了,稀里糊涂的抱着你睡了半宿,结果半夜做梦不小心跑……跑了马,就玷污你裤衩了,真是对不起……”
沈芳这时也留意到,他身上只穿着一条裤衩,而自己也是只着内衣,场面羞人之极,这要换做往常,肯定要先跑进卧室换上一件睡裙遮羞,但眼下自己的清白更加要紧,也就顾不上衣衫不整了,惊羞不定的道:“昨晚的事我倒还记得,本来我想送你回家的,可是你不说家住哪,我只好把你带到我家过夜。不巧碰上大雨,把咱俩衣服都淋湿了,因此进家后我就把咱俩外衣都脱了,晕晕乎乎的跟你睡在了沙发上……”
秦阳这才知道从昨晚到今早都是怎么一回事,暗暗后悔:“喝酒就是耽误事啊,不仅没能回家,害得若旖凭白担心了一宿,回头还没法跟她解释,更是险些酿成大祸,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喝了。”
只听沈芳续道:“所以真要说起来这事怪我,我也就不怪你抱着我睡了一觉,但你必须得跟我说实话,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不小心弄到我裤衩上的,还是你趁我睡着了,对我做……做了那种事,做完又给我穿回了裤衩?”
秦阳忙自辩道:“我说的就是实话,我决对没有侵犯你。你好好想想,我睡得那么死,连你给我脱衣服我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侵犯你呢。”
沈芳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并不言语。
其实以秦阳昨晚维护她的恩义之情,就算秦阳酒后侵犯她来着,她也不是不能接受,因为那是他在醉酒状态下所做的,相当于是酒后乱性,可以理解并体谅。何况还是她自己提供给了他酒后乱性所必须的一系列条件:带他回家,给他脱衣,跟他同床。但她必须要搞清真相,不想被人睡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阳看出她不太相信,苦笑了声,无奈的垂下头去,却一眼看到自己的裤衩,登时灵光一闪,跪起身将自己的裤衩给她瞧,道:“你可以怀疑我侵犯完你后给你穿回了裤衩,但我总不会是穿着裤衩侵犯的你吧?所以真相就是,我跑马了。”
沈芳看到他的裤衩,俏脸臊得通红,对他再也没有任何怀疑,讷讷地道:“好吧,我错怪你了,对不住了。”说完起身下地,拣起丢在地上的衣衫,遮蔽住身体。
秦阳也忙拣起自己的衬衣,盖在腰间暂时遮羞。
二人对视一眼,都觉既尴尬又好笑,可这时沈芳突地脸色一变,失声叫道:“哎呀糟了!”
秦阳心里咯噔一声,忙问:“什么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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