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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夫人为何这般避如蛇蝎?


第七十章 夫人为何这般避如蛇蝎?

江庭月拉着她正要走,手腕处的力道却分毫未动。

“细雨?”

细雨仍带红晕的眼睛迎上江庭月的目光,声音虽小却异常坚决,“夫人,奴婢不能走。”

“陈婉娘和侯爷想趁宫宴时让夫人穿上华贵的衣裙,到时污蔑夫人奢靡浪费。”

“贼人恶毒,不知还有何后手,奴婢还是在这儿待着,帮夫人打探消息。”

江庭月着实一愣,随即蹙眉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行,太危险了,你得跟我走。”

细雨摇了摇头,倔强咬唇间抽回了手臂,“夫人,奴婢自小进了太傅府,这条命早已是夫人的了,就让......”

“细雨!”

心中纵袭暖流,江庭月仍有些涩然的叹了口气。

将她紧攥的袖口的手握住,“细雨,你的心意我明白。但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不要为这不值当的贼人浪费。”

“夫人!”倏地抬头,细雨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愕然望着温和的江庭月。

命是她自己的?

她一个低贱的奴婢,也配得主子如此厚待么?

睫毛微微颤动,细雨嘴唇嚅动,“夫人,值得么?”

她生来没有巧云活泼,素日也不会哄夫人开心,闷油瓶似的,只会碍夫人眼罢了。

一旦她逃走,陈婉娘必定起疑心,夫人将会是他们第一个怀疑对象。

夫人这显然是在用自己的安危换她的命。

“当然值得。”江庭月掷地有声,似流水般顺着耳膜浸入细雨的四肢百骸。

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细雨,你记住,你和巧云是我除江家外最亲的人,我绝不会弃你们不顾。”

昏暗中,扑通扑通的心跳更加明显。

细雨贝齿紧咬唇瓣,低头沉默。

一片静谧下,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起了娇呵,“谁在里面?!”

二人同时一顿,细雨骤然抬头,眸中是狠绝的坚定。

“夫人,奴婢知道了。”

“你知道......”

身子仓惶间被她推开,江庭月踉跄着扑倒,堪堪被细雨藏在了大箱子后。

笑中带泪的冲她扬唇,细雨唇瓣无声翕合,随后歪倒在稻草之上。

不过片刻,江庭月已猜到了她的心思。

指节因大力而泛着白,江庭月懊恼阖眸。

若是再快些,就不必撞上陈婉娘回来了!

......

脚步声渐近,陈婉娘如豺般的视线四下扫着,转而落至角落。

细雨呢咛一声,端的是刚刚苏醒的茫然,捂着闷痛的额角,低低抱怨,“怎么搞的。”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儿。”

“你醒了?!”

陈婉娘面色阴狠,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厉声慑人,“你什么时候醒的?”

“是你?”

细雨惊愕拧眉,随即大力的挣了几下,“放开我!谁让你把我关在这儿的!你就不怕我告诉夫人和侯爷么!”

言语间好像真的不知发生了什么。

陈婉娘将人甩开,眯眸看了她半晌,“你刚才在做什么?”

突然开口,寒意萦绕。

心头一震,细雨故作忿然起身,“我还没问你呢!”

“你一个丫鬟,哪来的这么大胆子!”

“走,跟我去找侯爷!”

说罢强撑硬气,拽着她的胳膊就往上拖。

“贱人!”

陈婉娘疑虑虽消,但仍烦躁的很。

将人拉回,挥手便是一巴掌。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叫板?”

一声脆响,细雨的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

眼神闪烁,细雨恼怒抬头,利落的回打。

步伐紧逼,将她逐渐带远了角落的箱子。

而陈婉娘碍于昭哥儿在桌上放着,动作不敢太大,一时还真让细雨压在身前。

嘈杂怒骂声中,一道身影快速从楼梯口闪过。

细雨毕竟饿了多日,厮打间全凭一股气,如今见江庭月离开,身上也没了力气,遮挡几下便倒地。

“贱人,贱人!”

陈婉娘趁势反起,胡乱踢打一气,见身下人没了声息后才嗬嗬停手。

胡乱又给她喂了点迷 药,这才抱着昭哥儿于榻上喘气。

捱到二人睡去,细雨才敢悄悄睁眼。

茅草中,小巧的匕首正静静的被藏在角落,旁边还有一瓶可解百毒的丹药。

细雨红肿的手指将玉瓶拿起,手指并拢,越攥越紧。

夫人,等着奴婢。

......

夜色深沉,书房内。

沈墨淮面无表情地翻阅着手中的书卷,眸子时不时瞄向微敞的门扉,心烦意乱。

“侯爷。”

小厮端茶走进,小心翼翼的躬身,“衣服已经送过去了。”

满意勾唇,沈墨淮放下手中书卷,眼中闪过阴鸷,“她收下了?没起疑?”

“是,夫人看起来并无异样,只是淡淡地说了声谢谢,便让小的退下了。”

“果真是个粗浅的妇人。”

轻哼转身,沈墨淮得意抬颌。

“自以为能拿捏本侯罢了。”

冷笑着,似乎已经预想到明日的杰作了。

与此同时,主院内。

江庭月正悠然站在床边,一袭红裙胜火,高贵勾魄。

“夫人,这衣裙可真好看。”

巧云望着平铺于床上的衣摆,由衷感叹。

这裙以锦缎织成,上缀金丝银线,于光下熠熠生烁,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是好看,也精致的很。”

伸手轻轻抚摸着裙间质地,江庭月眉宇讥讽,“是好看,也精致的很。”

手指纤细而白 皙,在月光的映照下平添冷意。

巧云未察觉到她的异样,兀自替她搭配着首饰,“夫人,明日戴这个錾花好不好?”

重工雕篆,和裙装相配。

“不用了。”

江庭月将她手指压下,指尖勾起一素雅的玉坠,“戴这个。”

“可这不搭啊夫人。”

“谁说我明日要穿这裙子了?”

刮了刮她的鼻尖,江庭月意味深长的低笑,“没心眼儿的,去把我那套素雅的白兰裙拿来。”

那裙子是她出阁前穿的,样式花纹都不太时兴,用来应付宫宴足够。

“啊?”

巧云茫然的眨眨眼,饶是想了一宿也没明白。

明日可是夺圣眷的好机会,夫人为何这般避如蛇蝎?

第二天一早。

巧云仍是不明就里的按着江庭月的意思替她描了浅黛,眼下也扑了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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