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赵兴民在背后跟县里面求情了吧?”聂飞想了想便道,这也是目前唯一能够说得通的解释了。“具体情况乡里现在也不清楚,彭书记问了几次,也没问出个什么来,倒是你,你的那个挖掘机都被烧了该怎么办啊?总不至于你自己认了吧?”
“我认?想得美!”古言冷笑一声,“既然洪涯县的领导班子们都这么惧怕舒景华的后台,那我就给这些领导们上点眼药,让他们知道,自己现在力保的人,给他们捅了多大的篓子出来!”
“你想干什么?”聂飞一听,就知道古言肯定还有后手,然后脑子立刻就灵光了起来,古言这下是要出杀手锏了啊!
“先就这样吧,明天你等着看好戏就成!”古言不由分说就挂了电话,聂飞将电话放在床头,明天古言这女人一动手,那整个县里的这些领导们都要炸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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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县政府刚上班,县机械厂的总经理何太伦就火急火燎地拿着一张纸跑到了县政府,经过秘书通报就敲开了张国忠的门。
“张县长,这次你可得给我出出主意啊!”何太伦一脸苦相地就把那张纸给放在了张国忠的桌上。“机械厂这次可被港桥乡给坑死了啊!”
“怎么回事?”张国忠莫名其妙地看了何太伦一眼,就拿起何太伦放在桌上的那张纸扫了一眼,不过刚扫了个开头张国忠就脸色大变。
“索赔书?”张国忠的眉头就抖了抖,再往下看落款,落款人是省里的某律师事务所,这个律师事务所张国忠也是有所了解的,专打经济类官司,胜率极大,张国忠心道机械厂怎么把这个律师行给招惹到了,再看中间的文字,张国忠心中就更加不能平静了。
这张索赔书是精诚投资公司委托律师事务所发出来的,之所以索赔,就是当初机械厂跟精诚投资公司签订了一份担保合同,合同中有一条就是如果因为乡政府协调不到位导致村民阻挠施工所造成的一切损失,由洪涯县机械厂负责赔偿。
而在索赔书上律师行已经把一切账目算得清清楚楚,出去那台挖机扣除折旧费应该赔偿四十九万之外,还有其他十几台挖掘机和装载机驾驶室的损失,以及这些天村民们阻挠施工单位施工的损失等等,乱七八糟加起来有五十八万。
虽然在很多人看来五十八万也不是很多,可对于县机械厂来说,那可就是个很大的数字了啊。
机械厂盈利好的时候有接近五百万一年,盈利差的时候只有三百来万,特别是今年,因为其他地势比较平摊的区县已经在开始租用引进收割机进行收粮食,机械厂生产的简易型半自动收割机销量已经开始在缩水了。
到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份年底了,机械厂刨除掉所有的开支成本,也不过结余了两百万出头的纯利润,这一下子就要赔别人六十多万,这让何太伦怎么接受啊?他手里的两百万还不是他的,在扣除厂里来年的材料费、年底工厂人员的福利奖金外,其他的就要上交给县政府。
“我当时就说不要给港桥乡担保,领导啊,您看看港桥乡这是办的什么事啊?这六十万该谁来出啊?”何太伦就哭着一副脸道。“本来今年收成就少,再陪六十万,厂里的结余就值剩下一百四十多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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