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皆惊愕不已,交头接耳地议论道:“怎么回事?茅夫人不是府上姨娘害死的?”
“这怎可能?茅参军为何要害自己的夫人?”
“这案子,确是茅参军所为!”陆小风扫了一眼看热闹的众人,冷冷解释道:
“因茅夫人已无亲人在世,且她手握丰厚嫁妆。茅参军对那笔钱财垂涎已久,妄图用其贿赂京中官员,为自身仕途开路。然茅夫人不愿他走此捷径,予以拒绝,他便起了杀心!而茹姨娘察觉茅参军一直在给夫人下毒,将此事告知了夫人,二人本欲自救,却不幸被茅参军察觉。于是,茅参军痛下杀手,将罪名嫁祸于妾室茹姨娘身上!如今茅参军已经伏法,只是消息还未传到延康,却有人以缉拿共犯的借口要带走一个无辜之人,这样的人,难道不是图谋不轨?”
陆小风久经沙场,虽然还不及弱冠,身上却有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杀伐之气。
一番话下来,竟是无人敢质疑他话中真假,只低声议论道:
“凶手竟然是茅参军?这么说那个姨娘是被陷害的!”
“既然茹姨娘没有害人,就不可能雇佣萧医女给茅夫人下毒!这对夫妇竟诬陷萧医女是共犯,到底什么目的?”
“是啊,萧医女并不认识他们,难不成这两人真的是冒充的?”
夫妇俩见众人朝他们投来质疑的目光,一股凉意从脚底窜入,蔓延到四肢百骸。
再这样下去,愤怒的百姓们很有可能拉他们去见官,她们身上背着案子,绝不能见官!
大婶眼睛一转,急忙解释道:
“我……我可能记错了,那就是茅参军给了小凝银子,叫她去毒害茅夫人!反正这案子与小凝脱不了关系,我们总要带她回昌林,给茅夫人一个交代!”
萧芊凝玩味地看向还在扯谎的大婶,轻笑开口道:
“你刚刚还说茅参军抓了我的弟弟妹妹,逼着你们把害死他夫人的我交出来,怎么这会儿我又成了茅参军的同伙了?”
大婶一噎,这才发现自己的话前后矛盾!
她也终于明白,这几位军爷根本不是谢怀远找来的,应该是来帮萧芊凝的,他们好像一脚踢到铁板上了!
中年男人见无法圆谎,壮着胆子瞪向陆小风:
“哦,我……我知道了,我说小凝怎么能逃到延康来,怕是受了这位军爷的庇护吧!你跟我们说茅参军是凶手,定是为了给小凝脱罪,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斗不过你,罢了,我们走就是!”
男人说着还愤怒地看了萧芊凝一眼,好像这世上已经无处可讲公道,无奈地道:
“人在做,天在看,坏事做多了,老天一定会收的!你有贵人护着我们做爹娘的是拿你没办法了,你好自为之吧!”
夫妇俩的任务是把萧芊凝从书院带走,有这些军爷在,他们两个不好得手,但坏了她的名声,书院便不会收留,他们也算成功了一半。
两人实在害怕与这些军爷纠缠,落下这话便要离开,不料陆小风手里的剑并未收回,反而离男人的脖颈更近了些。
冰冷的触感让那中年男人绷紧了身体,他不敢再动弹分毫,抖着声音对陆小风道:
“军爷,你们,你们要当街行凶么?你们不让我们带走亲闺女,还要对我们动武,这还有王法么?”
陆小风揪住男人手腕,眨眼间将对方踹倒在地,把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掏出自己的令牌俯视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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